一把刀,千个字
读书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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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 Edward06-23从《天香》开始,作者便愈加执迷于文字的黏性,即使黏如浆糊也在所不惜。那么读者呢?满怀期待拨开这碗浆糊,发现其实寡淡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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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罐子05-23自己完全不懂做菜啦。大概很久没读过了,忽然读这种小空间氛围和绵密感文字仿佛忽然回到了青春期。但我确实在一定情况下特别喜欢王安忆和那种氛围。然后觉得我王安忆写“人情”比写“革命”和“爱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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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弃暗05-29安忆老师文字的针脚真细,一经一纬织得密密匝匝,却透气,毫不板滞,近看处处是漂亮的纹理,远看则浩阔如平静起伏的海面。到底是方家。(时不时地冒出句把并不新鲜也不隽永的断语是个小瑕疵,如上海人就是如何如何、女人就是如何如何,不妨尽数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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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切梨06-05王安忆选了个男性角心,但把这个男人设计成讷讷寡言,于是,不经意间又越过了他的肩膀,看到的还是女人的世界。时空在上海、纽约和东北之间兜转,不过是弄堂里的女人换了地方打嘴炮。于人物的内心世界,会留一点白,讲到文化常识,却又忍不住空发议论,上海女人云云,美国男人云云,淮扬菜云云,那股子评头论足的调调,还是读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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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恩曼尼07-27行家出手,果然不凡,文字都是带着风的。王安忆说自己感兴趣的是学理无法概括的日常,是人物行为和思想一个接连一个的动机,这部小说确有此意。从纽约法拉盛中餐馆的离散之族,写到上海里弄的烟火人情,从西海岸唐人街的喧嚣热闹,写到东北哈尔滨的青葱岁月。其间两代人因大时代而生的聚散离合,潜藏着的一系列历史幽暗,全在书中汩汩流淌。不得不说,叙事动力之丰沛,让人忘却了情节本身,转而去寻更悠长、深厚的人生况味。有趣的是,书中提及的老家哈尔滨,于我似旧梦重温;美国是失散多年的友人;上海则更像是不可想象的异邦。经验和记忆对想象的重构,作用多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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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随笔06-01好看到哭,与其说是喜欢王安忆的故事,不如说是喜欢她的语言,绵密细致,像润物无声的细雨一样,笼罩着的全是生活本身的气味,全然不顾正确还是错误,流行还是复古,只把真正的生活与人心的细微之处呈现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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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uka04-20不愧是王阿姨,文笔和叙事技巧都老道,细密却不絮叨。上半部其实已很精彩,“陈诚”的人物形象、处事原则及人物关系在交错时空中徐徐展开,逐渐丰满;母亲的部分似乎不必专开下半部,若只化作几章单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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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豆的舞男04-19这是王安忆写作生涯的一次集大成之作,能看出很多以前小说的影子。她举起一把刀将时代置于她的笔下,解构了烈士英雄的儿子陈诚的过去与现在,家庭的伤痕与冲突、革命理想与现实生活、历史与现状、个人与时代,时空转换,从法拉盛到上海、扬州、哈尔滨、天津、大兴安岭林场,各色人等登场,法拉盛的华裔、亭子间的女人、扬州乡下的男女、哈市的学生居民、林场的鄂伦春族的人们,滑向不同的命运,七号线、高邮湖、亭子间、乌苏里江、赤水,辩证地叩问这段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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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半06-15遣词造句做作也就罢了,世界观也是落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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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04-27王安忆的世界是大的,但同时也越来越虚,通篇都是人物行为、语言之间你来我往的机锋,仿佛要把上海人的性格嫁接成禅宗公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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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特伽罗06-10王安忆的语言已臻化境,无论写多激越的运动多惨烈的历史,都有飞鸟不惊的淡泊、失落和从容。这样的文体太难了,几乎没有活着的男作家能抵挡修辞和戏剧的诱惑,和余华同期的半部《文城》相比,高下立判。王安忆把日常琐碎化成古典雕龙,如此才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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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厮05-23姜还是老的辣。身为王安忆书迷,读得沉醉,停不下来,很过瘾。在“英雄”妈妈诀别的时刻,有一点点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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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y05-122020年度之最,和王安忆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是幸福的。或者,这么说,虽然这个时代很槽糕,至少有王安忆这样的作家在,还有一丝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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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噗05-18王安忆的小说从来没读进去过,高评价都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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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humani01-25是有意为之吗?去年第四期《收获》杂志上登了迟子建的《烟火漫卷》,把哈尔滨当主场来书写城市传奇;第五期登了王安忆的这部作品,把哈尔滨当多线索集聚的重要舞台来编织个人史。热情与见识,各有各的底气,而笔下人物何尝不是亦主亦客:“……想到过去,难免心中打怵,未见得近乡情怯,甚至相反,感到陌生,那里的人和事与自己有关系吗?记忆是模糊的,被许多轮替的印象遮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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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12-28不好。技术也不行,良心也不行。做饭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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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江有水05-133.5,低了,也不低,真见功夫,但老把戏耍太多次,从容淡定,也是真的浪费时间,快快变法成功吧。写人永远像隔了一层冰,无激情不投入,却也没写出什么幽微隐秘的人性,敏锐不如张爱玲,还老想着写个批语金句,写吃又不像汪曾祺是真吃痴,又总是写吃,对话里永远的哑谜,写什么都劈成八瓣,过去的盛名养成了不知节制的毛病,估计也没哪个编缉敢说她,明明如果写慢点、详略得当,就是当代一骑绝尘的作家的。文革一代能写些别的吗,这个不清不楚的悬案你们也不明白(也没几个真明白),又没本事写得抓人,别的啥也不干,就在那儿挠,几乎一整代作家都在那儿挠,挠了几十年了还不够吗,为啥不知道扬长避短呢,中国历史上这么多可以写,不写,又是为什么不写写手机年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