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德若篇
读书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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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lot K.04-03为两位老师牺牲午睡时间奉献胡说八道的精神打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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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07-21发现对话体不太好“划重点”,觉得说了很重要的话但回头发现一笔没画,也终于体会到了苏格拉底的伟大之处,如果现在的学术工作不再是一个人的埋头苦干,能多些这种面对面的机会(像对空言说里提到的,必须脸对脸的交流),我想学术工作也不再会那么枯燥乏味,不再那么孤独寂寞,不再那么多白费力气,也不再那么那样煎熬苦难,我想当代的学者缺少的就是这样辩论交流的机会,这样大家才能一点点的摸索出真理,这样的学术生活也会更加美好,前半段还是在讲会饮篇中的遗留问题,爱是理性与肉欲的结合,后半段是很棒的写作方法的讨论,特别是对于学术写作,什么是好的论证,如何写一篇好的论文,特别有指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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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o09-11朱光潜文采不错,可惜皮被老鼠胶撕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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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平04-02苏:修辞的问题给我们的消遣已足够了,斐德若,请你去告诉莱什阿斯,说我们俩走到了女神的河,一直走到她们的祭坛,女神们吩咐我们把所听到的话传给莱什阿斯以及凡是写文章的人们,传给荷马和凡是作诗的人们,无论他们的诗伴乐不伴乐,传给梭伦和凡是发表政论制定法律的人们,告诉他们说:“如果你们的著作是根据真理的知识写成的,到了需要审讯的时候,有能力替它们辩护,而且从你们所说的语言可以看出你们所写的著作比起它们来是渺乎其小的,你们就不应该用世人惯常称呼你们的那些名号,就应该用更高贵的名号,才符合你们的高贵的事业。”……称呼他们为“智慧者”我想未免过分一点,这名称只有神才当得起;可是称呼他们为“爱智者”或“哲人”或类似的名目……斐德若,我们还有旁的祈求么?斐:请替我也祈求同样的东西,朋友之中一切都应该是共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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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缓04-11前半本还以为是在讨论爱情,后半本才意识到这是为了讨论修辞术而举的具体的例子。苏格拉底自己的修辞术即辩证术(哲学):下一个精确的定义,拆分至不可分割的单一,再分门别类地具体分析。以及修辞术下的三种文章:思想>口述>写作。所以苏格拉底述而不作,我们今天只能看到死的文字,缺少了自己的思考。苏格拉底确实有灵魂助产术。哲学(Philosophia)=爱好(Philos)+智慧(Sop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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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枝雀静01-06B+/ “如其本然地看出一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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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放10-02写作应以掌握真理为前提,真理却又难以把握,故而市面上充斥着受人追捧的坏文章,而好文章总是默默无闻,或许好文章终于一天能够洗尽铅华,重见天日。只是熟练使用修辞术的文章也许初见惊艳,细细品味下来惊觉鸡肋,做这种文章的人和诡辩家无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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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童05-08别看薄,我还真没太领会其中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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ᡩᡠᡩᡝ09-07理式、迷狂、灵魂不朽、修辞术等常见话题均在此篇有所讨论,可谓精华。篇末说“若是一个人所能摆出来的不过是他天天绞尽脑汁改而又改,补而又补的那些著作,你就只能称呼他们为诗人,文章作者,或是法规作者”,顿觉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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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dolphie03-10不是为了说服 而是为了有能力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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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se02-03以爱情为主题驳斥修辞术/诡辩术(柏拉图之爱情为一种追求美的摹本的迷狂);文字作为符号与真理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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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魚之肆10-25“正义,智慧以及灵魂所珍视的一切在它们的尘世仿影中都黯淡无光。”【一个笑话:因为以为是斐多篇的另一个本子才借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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ΠΑΤΡΟΚΛΟΣ04-18不是直译,没有分段码,有一堆错译(¬_¬)基本上不用看了,这都啥年代了,还出这样的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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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之笑之08-15四种迷狂:预言术——阿波罗秘仪术——狄奥尼索斯诗术——缪斯灵启(爱欲术)——阿芙洛狄忒、爱若斯语音中心主义是对文字的恐惧,语音中心主义终究败给了文字。但是在不同情况下各有各的优势。语音:在场的,短暂的,精英的,聊天是对神的敬畏,只讲给信任的熟人,可靠。文字:不在场的,永恒的,民主的,书写是对神的僭越,会被陌生人窃取,不可靠。但是两者其实不是完全对立的,Aura在缺席中在场:在场的可能更珍贵满足精英的需要,不在场的也可以满足大众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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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落師門02-23“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对话开始于一个有名的问题。苏格拉底和斐德若溯洄从之,沿河水清凉去往榆树下,空气新鲜夏日蝉鸣,在青草地上依枕,谈论爱情。莱什阿斯的文章徒为堆砌辞藻信口雌黄哪比得上萨芙脱口成句,苏格拉底诗神附体陷入迷狂,轻慢爱神放言肉体美的快感即爱情,继而翻悔又另作一文以示认罪,爱之疯狂是神圣的,可于疯狂中见理性,滋养灵魂更趋完美。唱完爱之歌后转向修辞术的讨论,继续反诘的传统艺能。阿波罗、狄俄尼索斯、缪斯、阿芙洛狄忒四种神明附体的迷狂爱神要数第一。引出辩证术与修辞术之不同,逻各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唯存于心中才是最伟大的思想,口传则次之因其不失为灵活,笔传则最劣因其沦为死书任后人肆意歪曲误解罢了。敬爱的牧神请保佑我具有内在美,使我所有的身外物都能与内在物相和谐!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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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卢比孔河05-31本篇探讨的问题一贯性极强,即修辞术。爱情问题为引子,精彩程度让人想起《会饮篇》;主干部分即对修辞术的评论发人深省,苏格拉底一生述而不著,是否为对“还有一种消遣比这(‘说出来的文章’,苏格拉底认为第二好的文章)更高尚,就是找到一个相契合的心灵,运用辩证术来在那心灵中种下文章的种子,这种文章后面有真知识,既可以辩护自己,也可以辩护种植人,不是华而不实的,而是可以结果传种,在旁的心灵中生出许多文章,生生不息,使原来那种子永垂不朽,也使种子的主人享受到凡人所能享受的最高幸福”之最伟大的诠释呢?在此意义上,本篇既谈修辞术亦谈教育,寄托了柏拉图对其先师的尊崇与怀念。一个好的教育者,即使冒被诬为“蛊惑青年”甚至死亡的风险,也要做一盏灯,肉身因此接近不朽。这是俗世间极致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