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手套擦泪

读书评论:
  • 01-15
    現在想起來,還是相當感動。讀過瑞典文原版,也自己翻譯過,作者文字的那種細膩和鏡頭感,總讓人在腦海中浮現種種特寫。Jag vill, i mitt liv, få älska någon som älskar mig.
  • Jonathan
    08-08
    花了不到一周就读完了号称瑞典国民小说的三部曲,也算是创造了个人读书速度的新快。关于爱、仇恨、鄙夷、唾弃、相伴、执手、死亡的故事,也是整个瑞典对于同性观念的总结梳理。多人物多维度跨时间的叙述终归逃不过悲观的结局,但暗涌和无助里却满是力量。不管你爱的是他还是她,在有生之年,择己所爱,爱己所选,不留遗憾,就对了。
  • Alain
    08-10
    三年后的夏日重读。“曾经,我俩的夏日时光无尽绵长。”
  • 羽流焰
    02-15
    可能是翻译的原因,感觉作者文笔并不算好,然而这流水账一般的文字记录下的是一部史诗,是一段尚未走完的革命史,LGBTQ的平权和女权之路始终是互相纠缠的,两者必须互相扶持。这本书的故事里女性角色不多,大多数时候是背景板,但却处处看得到相似的故事和影子。
  • 希明
    03-26
    数度落泪,事实就是如此美丽而残忍。
  • PennyGan
    02-28
    我希望在我的一生,爱上一个爱我的人。异性如何,同性也无妨。只是一个个渴望爱情的人,生在了错误的年代,拉斯特斯,莱恩,保罗,那个在无尽绵长夏日的名单不止这些。保罗的葬礼上的讣闻,值得五星。
  • 不良生
    06-14
    书里很多男孩都死去了,但很多男孩也都爱过了。很多男孩渺小如尘埃,但很多男孩也都活过了。绕了很远的路我们才会碰到相爱的人,我们相遇那一瞬即使就已经是死亡的开始,但还是会喜悦、激动和委屈得颤下泪来,我们曾经这样手牵手走在夜晚空旷又落雪的大街上,像两只垂死甜美的白色麋鹿。如果有幸,我想出席你的葬礼,为你献上最后一束郁金香;或者你能出席我的葬礼,将你双手按在我的棺木上轻轻摩挲无声温柔安宁。读到数度泪目,以及,礼盒套装三部曲的内封用心了:Ⅰ是一只白色麋鹿;Ⅱ是一束告别的玫瑰,Ⅲ是一只孤鸟守着一架棺木。
  • 此情做梦呢
    10-28
    “离经叛道”这个词精准地描述了八十年代挪威同性恋者的状况。“经”可以理解为宗教,“道”可以理解为主流价值观,离弃与背叛这两者,就不容于家庭,不容于社会。然而天性,爱情,越压抑越迸发,越艰难越炫目,它存在,不容置疑。可以抗争,可以发声,可以嘲讽,可以愤怒,书中人用生命所捍卫的,是爱的自由。这自由不是天然存在,也不是天下皆有。两个年轻人在雪地里并行的画面太美。所有的爱都美。
  • 木由
    11-03
    将美好的东西打碎了给你看,前面有多甜后面有多虐。艾滋病登陆瑞典初期的男同生存状况。难得从人物本身视角出发,不单讲述他们的好时光和最后的日子,还追溯了在源头孩童时期,每一个人的自我意识觉醒。像是白色麋鹿,留在窗上的手印,哥哥的笑。回忆与现实对比穿插,塑造了一个个饱满的形象,真实可触,虽是人物群像却不显仓促。一个时代已经过去,故事终将落幕,仿佛看着绿皮火车载着熟悉的朋友们轰鸣着离开,天地悠悠只剩叹息。
  • 顾闪闪
    08-05
    我爱你,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我爱你,请你不要放弃这好不容易的相遇。我爱你,请你和我走完这余生。
  • 本杰明
    12-03
    第一次在换酒书店买的书,从书中我看到了自己,时不时打着冷战。冬天挺冷的,我很少擦眼泪,只是在口罩下任其流了下来
  • luckssss
    07-28
    请在最后一本里,听着Donny Hathaway的for All we Know观看,这是这本书最好的结束方式。
  • 乐浪公主
    06-16
    必须走上一段远路,方能找到家园。本杰明、拉斯穆斯、保罗、班特、莱恩、拉许欧克、赛尔波。当然,还有其他许许多多、来来去去的人。他们可能有其他名字,也可能沦为无名氏,甚至从来不敢报上自己的真名实姓。他们活着,而后消逝无踪。大家怀抱着各自的梦想、欲望、荒诞而支离破碎的渴望,来到这座城市。在这里,他们得以闻到自由的味道,就像绝望和愤怒一样辛辣。然而,他们也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回头了。没人提过要回头。最后也没有人活着回到属于童年的故乡。“我希望在我的生命里,能爱上一个爱我的人。”
  • 粟冰箱
    08-15
    我之前就蛮好奇“戴上手套擦泪”这个名字的含义,看了才发现,原来是那个时代的艾滋病患者,即便痛哭流涕,护士出于同情给他擦泪,也是要被训斥必须戴上防护手套的。本杰明,拉斯穆斯,班特,莱恩,保罗……他们好鲜活啊,好像真的存在于我身边,在璀璨的暮春骑自行车,狂欢饮酒,纵情歌舞,蜉蝣般朝生暮死,飨用夏日,溺毙在夏日,再白麋鹿一样踏雪而去,跋涉过漫漫长路,寻找灵魂的家园。在那充满压迫、众口铄金的时代,他们就这样艰难地跋涉过了。而后留下灰色、轻薄的幻影,证明曾经的存在。他们是一群永远活在夏天的生灵,如夏花怒放,如夏花凋谢,荆棘也被他们编成王冠,荨麻也被他们裁为华服,鸩毒也被他们吻作糖霜。世界应该记住他们,记住他们来过,活过。记住他们的光亮跟陨灭。记住应行的路,他们已行尽了;那些美好的仗,他们也已经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