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性的恐惧

读书评论:
  • 弥思绿
    11-15
    资本主义的全球化,猎巫的全球化与再现。土地所有权被掠夺,之后劳动力与子宫也会被掠夺,甚至尊严与性命。可作为《凯列班与女巫》的补充。
  • Sangpapa
    11-09
    资本主义为了追求效率需要破坏并且重组旧的社会结构、权力关系和经济合作的方式。这个破坏性过程中有两大挑战,一是面对被迫进入新系统被边缘化群体的反抗;二是资本主义自身需要建立一种新的系统。这种背景下作为边缘人群的妇女尤其是老年妇女在新系统里最先失去权力和经济地位,而掌握(或曾经掌握)生育能力让她们容易在蒙昧时代被视为拥有特殊能力的女巫。前者让她们被归为反抗者(以及新制度下的累赘),后者则被视为对新权利系统的潜在挑战。这种资本主义初期发生在“文明世界”的历史现在依然依靠经济自由化的名号在第三世界国家上演,被世界银行联合国摆布的国家面对被破坏的国家重新在内部找到了妇女当作发泄对象并以女巫之名彻底消灭她们。最后一章解惑了家庭劳动报酬化的理解,倡议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不再被默认女人就该负责家务劳动。
  • Fort Minor
    10-24
    对女性的恐惧实质上是资本主义对女性的异化从而造成社会的厌女
  • 刚好经过
    10-22
    《凯列班与女巫》的延伸,这本书篇幅少但跨越的时间范围更广,更深层解释猎巫与圈地运动、私有化、女性身体的关系,也描写了当代猎巫现象和呼吁女性主义者应该如何做,作者真的很有想法很敢说,作为女性很能get到并认可作者观点,只是附录的家务工资运动,因为自己家务参与不算多,感觉离自身生活有点遥远没什么共鸣。
  • Blundeerwisky
    10-16
    《卡列班与女巫》的补充和延伸,其实这2本书应当放在一起阅读。“猎巫”也可以和阿甘本的“牲人”对读一下,这样也许能够挖掘出更深的东西。 最后的“工资反对家务劳动”值得细细讨论,作者的论述是很好的,但现实并不总是按照理想而来,首先要考虑的是生存。我感觉“家务劳动有偿化”的难度可能要比其他女性主义诉求要难得多,因为这涉及的是经济。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所有的东西(甚至连“情感”)都被还原成“价值”(金钱),那这影响的并不只是在家庭/伴侣中(当然这不意味着可以保留“本真”,进而维持既有的剥削)。“情绪价值”的发明和使用,已经从亲密关系衍生到朋友关系了,人们甚至会用“情绪价值”来计量一段友谊值不值,这反而是加速了关系的异化。
  • 撒旦芭蕾_
    11-17
    更像是一篇宣言?猎巫运动与资本世界崛起的密切联系,对于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来说的确是有力的切入点,但对于猎巫运动本身来说感觉就单薄了一些。其中提出了很多可供思考研究的point,或许需要再读一下作者的另一本书。
  • 乌鸦晦暝
    11-16
    kiki赠书。猎巫运动是延续不断的资本主义原始积累和圈地运动的性别版。了解其中逻辑,是把盲目的抗议转为思想的武器,也是通过不遗忘来应对某天可能降落到我们每个人头上的女巫指控。附录放了以工资反对家务劳动,真的,醍醐灌顶,我要背诵全文。
  • 暴揍秩序
    11-15
    提出我们都是妓女、家庭主妇、同性恋,和弱势的女性站在同一地位,反主人奴隶的划分,拒绝切割女性群体。(比较陈旧的观点了,同时也是一个痛苦的发问。)
  • 大海真可怕
    10-24
    2023.10.24
  • 崔中石
    08-09
    作者把对猎巫行为的分析提升到社会再生产的高度——“对妇女中的攻击来自于资本主义需要毁灭其不能控制的东西,需要将自身最需要的东西贬值”。即使到今天,猎巫也从未消失,对妇女的迫害和资本主义全球化、新殖民主义依然是密不可分的。对此,必须采取革命斗争的立场。不陷入经济主义或者改良主义,便是通向了颠覆资本主义的道路。
  • 格鲁米
    08-08
    可读性强,思想犀利,有历史维度(早期现代)的剖析,有地理空间(欧洲之外亚非拉)的关照
  • 盐少女
    08-01
    “婚姻中涉及的爱情和金钱很少,等待着我们的是大量的工作。”“从现在开始,我们每时每刻都要收费,如此一来就可以对其中的一些说不,进而对所有的说不。”
  • MsZijuan
    07-29
    看完《凯列班与巫女》之后再来看这本,可能是因为是文章集合的缘故,每一篇都是精炼富有条理性的表达,让人可以很快抓住猎巫运动跟资本主义发展的关系。特别是第六章,吹爆!也是我看了最愤怒的一章。另外,女巫确实很值得研究,而且看下来似乎不可避免会要去了解萨满,感觉脉络一点点在打开,虽然很愤怒,但是能看到越来越多的新东西而导致的兴奋与期待也是真实的。
  • 把噗
    08-22
    《凯列班与女巫》简版。“对女性的攻击总的来说源于资本需要毁灭其不能控制的东西,需要将自身再生产所最需要的东西贬值。这就是女性的身体,因为即使是在超级自动化(superautomation)的年代,没有我们的妊娠,就没有任何工作或者生产可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