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异域
读书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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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蓝#08-09可读性非常强,素材丰富,组织得当,虽非专著,也看得出大家手笔。正常的历史研究趋势就应当是缩短时间(专注信史)、扩大空间与史料范围,从而使问题考察复杂且深入。动辄吾国历史悠悠几千年,真正的历史学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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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鱼太郎09-21好玩儿。和马戛尔尼来华记一样,让人心生坐时光机之感。是否也意味着古代中国已经相当外在于今日的我们了?遥想一两百年前朝鲜使臣自鸭绿江一路羁旅入华的情景,倒颇有刺客聂隐娘的情调。只是“万国衣冠拜冕旒”是王维而非杜甫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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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理性05-25作为研究很平庸,但是写的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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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s+狐猴01-09臨時抱佛腳。下午聽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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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葡萄11-12提出的问题很有意思,但都没有解答,附录里说中国缺懂日韩语的历史学人,但我觉得,我们懂满蒙藏维语的人也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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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雨轩08-04葛老师这本书算是自己阅读燕行录的总结,虽然里面大多数论文都研读过了,但还是买了本一口气重新看完了,又有新的收获。可能受史料多寡限制,此书仍主要关注明清鼎革后的历史。另外,副标题“李朝朝鲜”感觉不妥,“李朝”即“李氏朝鲜”简称,后再加朝鲜颇有叠架之态,因为从未听说有“李唐唐”“朱明明”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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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丿要歪常01-06这确是札记,不是专门的研究,重点在发现和介绍新史料及其意义,而不是全面概述其历史场景。核心问题是在燕行文献中朝鲜使臣表达的“感觉”,以及这些“感觉”是以何种媒介触发和表达的。该问题带有后现代史学的特点。本书最有意思的是揭出了清代的当代史(缺乏当代史,是治清史者最感头痛的问题),亦揭出了衣冠问题在乾隆时期的敏感性,这一点足以与文字狱等量齐观,说明大一统叙事对社会文化的侵入。至于“站在异域反观中国”问题,反而没有阐发出较为震撼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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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下天一郎05-06葛兆光2014年新作,很有趣,有的地方也值得人们深思。我们看中国历史,既要跳出“用中国历史解释中国历史”的圈子,也要跳出“用西方历史解释中国历史”的圈子,这就需要更多的视角来审视中国历史,从中国自古而来的邻居那里看他们的中国印象,看在他们的笔下,中国是怎样的形象,从而促进我们的中国研究。燕行录研究的意义也就在此。葛老洋洋洒洒二十五万字,让我们见识到了在朝鲜使者的眼中,清代的中国是怎样的形象,令人耳目一新。但我感觉,这部书中的大多数内容都比较像根据史实讲故事,缺乏深度的思考。这是和《宅兹中国》给我的感受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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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 Conde04-22作为《朝天录》的继承性文本,《燕行录》表面上对明清的褒贬迥异,朝鲜使节笔下的清朝景象经常被小将引以为据,用以论证清帝国的民不聊生。然而此种论调忽略了创作者的写作动机,对燕行录的受众—两班士族来讲,如何解释明亡清兴的历史影响,以及朝鲜在当时朝贡/东亚体系中的地位,是一个远比“异域风情”更重要的话题。为了论证朝鲜的正统,就必须突出夷狄取代明国之后中原的民不聊生,为了彰显朝鲜的特殊,就一定要强调“汉人”对朝鲜文化衣冠的怀念和对“故国有明”的惆怅。至于真实见到的情景到底如何,恐怕并非作者们十分在意的问题。与当代朝中社驻外记者,也十分擅长用这种春秋笔法,炮制全球人都在水深火热之中,唯有千里马精神是人类之光的长篇大论,两者相隔数百年,却有异曲同工之妙。老早看过暴论讲金氏朝鲜是李氏朝鲜继承,看来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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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甜甜~~06-11葛兆光这书的意思是要探究东亚三国从一种文化共同体走向分裂,并且在世界史的辐射下各自成型的过程,仅仅当作韩国使者的猎奇来读就把这书看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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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ly10-28感觉还可以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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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鹿溪08-12“从周边看中国”不局限于明清,以日本为例,中世佛教圣教、说话当中有太多关于“中国”的内容,基于会昌法难、禅宗传入以及蒙古袭来后日本对中国的种种想象,也是其中国观逐渐形成的阶段的重要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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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道04-17葛先生大概是在2000年写完《中国思想史》之后,开始将关注点转移到何谓“中国”以及对东亚的考察方面。此书中的一些内容,在《书屋》、《读书》等刊物上发表过,比如“大明衣冠何处寻”,季文兰题壁的悲剧想象等。也有一些是此前没发表的,诸如清朝时代朝鲜燕行使在渡过鸭绿江前夜的不安与复杂心态,朝鲜如何看待吴三桂与三藩之乱,朝鲜燕行使对清朝演戏与戏台上“大明衣冠”的想象,朝鲜人如何看待越南阮氏国王朝贺清朝穿满族服装,朝鲜文臣看待天主教等。总之,作者关注的是17世纪中叶以后东亚诸国渐行渐远的问题,随着此种渐行渐远,近代“中国”在逐渐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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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站街男孩08-19大概是文章合集的关系,所以有些内容前后重复的不少,读完后还是觉得干货略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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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米兹的小企业11-12依我看东亚中华圈的撕裂,根源在于中国,并不是说中国对日韩做了什么,恰恰相反,是因为在19世纪的殖民主义浪潮中,中国对日韩几乎什么也做不了。中国从衰败到被满洲征服,与日韩在精神和文化上的联系实际上处于被切断的一个过程,也就是兰克所说的“逐渐失去敬意的过程”,从文明的输入方到“亚细亚恶邻”的这么一个过程。这导致在19世纪,三个国家实际上都是以孤立的形态来面对西方文明,最终走上了三条完全不同的的国家构建之路,三个国家以往的共同记忆也是在这个时期消失殆尽。撕裂是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完成的,但是第一道细小的隐裂,在17世纪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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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樵·阿苏勒11-27其实读到一半时还蛮吃惊的,因为以前老葛的学术研究中虽然有大量的西方文化研究所借重的理论和方法论的姿态,但底子还是中国传统式的,从思想史到道教屈服史啥的;但在本书中,无论是姿态(甚至立场)、方法、思路和论述方式都是非常cultural studies式的,乃至于连自己坚称自己并非“燕行录专家”时,其谦逊态度呼应着很多文化研究徒有立场、空有内容的弊病。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与“西方的东方主义”相对的“中国的天朝主义”虽然被不断言说,却从未被表露,如果何时中国学者可以正视与“东方主义”和“欧洲中心主义”同样的“天朝主义”的话,相信研究的视野、理路和成果都会有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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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04-17傍晚开始看,半夜读完,可读性颇强... 本书结论是,朝鲜使臣皆吐得一手好吐槽,有些已精进至毒舌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