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與歷史

读书评论:
  • SS欧根亲王师
    05-24
    还行,比他的另一本《宗教思想史》结实,有美学启发
  • 刘弗住
    11-08
    对历史的抗拒带来人心的安顿
  • 叶尔孤白
    10-18
    伊利亚德的写作风格已相对不那么法式了,脉络清晰,章节论述与总结较有条理,很方便做笔记,但仍有材料零碎、发挥过多之嫌。在我看来,本书的任务主要是探究“ 初民心态”,宇宙与历史则是构成这种心态的经纬。大部分结论并不令人眼前一亮(而且这种写作的困境/魅力在于情感唤起不如纯正的religious作品强烈,体系构建又不如哲学思辨可靠扎实,这也是法国思想的特征了)毕竟已经过去七十年,许多观点已经被吸引并推进,但心灵史本身在近些年又一次成为了热门领域,这本书大概也有新的拓展价值。另外,对台版的翻译很不能接受,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阅读困难,音译的谬误瑕疵较多(俄语/德语等)。
  • Selah
    01-01
    解决了我对“时间孤岛”现象的迷惑。本书认为永恒回归的神话和基督教都提现了对历史意义的抵抗:古代人通过不断回归创世初源神话达到最初的“彼时”,删除了历史;基督教则赋予历史事件一种后设历史的意义,之后则进入永恒,从而在另一个层面消弭了时间历史的意义。凭借着这些看法,人们忍受了一世纪又一世纪的来自历史的压力,没有绝望,没有自杀,没有陷入相对主义或虚无主义的精神枯萎。重新启发我们思考历史性和现代性,以及信仰带来的自由,不至于被历史的重压导向绝望。
  • 康仔
    12-31
    一年的最后一天看旧年的结束与新年的开端、宇宙的毁灭与再生也挺有意义的
  • 豆友222654300
    12-31
    历史的循环,生之力量来源于死,能量守恒所以需要循环,“原型” 与薛定谔说的人的记忆是学习过程,学会的就不会启动意识。所以 原型就是人之历史中的 集体记忆。所以为什么大脑只需要开发那么点,装机好的,只需要稍微调试就可以用。宇宙是不是一个气球挤压通过一个圆环的过程。
  • Julia
    08-09
    从宇宙到历史,人类是在作茧自缚么?
  • 陳若望
    09-26
    開頭是知,有些瑣碎,而後漸入佳境,其歷史性觀念比海德格的有限性尼采的永恆輪回更落實,作為儀式,作為神話,作為實踐和實存的意義來源,指點通透
  • 青叶
    05-02
    强悍。在《神圣的存在》关于原始人对原型的不断模仿以消泯“历史”之论述的基础上,另有三、四章对原始人和“历史人”忍受苦难的根据和可能性的探讨,第二章(?)也有对史诗中变形了的记载的探讨。对历史主义的评论中重点涉及了黑格尔和马克思主义。文章最后一段还把基督教定性为“堕落人”的宗教,“历史人”摆脱历史恐怖的唯一可能,猛。参考书目里译者还把有中文译本的单列出来写上了中译本的出版信息,真是业界良心。
  • 野次馬
    12-11
    cf 建木/日中无影。可与《The Sense of an Ending》对读。翻译很好,只注意到一处小错。
  • 鸢未离
    10-20
    已经被按入直线历史观的现代人已无法经由“原型反复”来获得安慰,只好求助于历史的终点处之意义,依赖于神的“设计”与救赎, 以逃脱对”逝去“的不安。基督宗教之所以日渐兴盛,因其既肯定人的历史从而适应了现代的历史观,又通过上帝给人的历史赋予合理性,肯定苦难历史却又使人保有对永恒的希望。
  • XFC
    12-15
    最後一章大贊~老是記不住這本書的名字是xx與xx...
  • 佐为
    08-29
    古人抗拒,排斥历史并寻求手段比如各种仪式回溯至作为意义源头的宇宙/世界开创时刻,只此而言,他们参与了原型才能获得真实的存在也消泯了历史,被作者称为上古存有论。对历史的消泯体现了世俗时间的无意义,只有神圣时间才是真实的和不朽的。这引出了历史中无意义的到底是什么,即苦难与恶的问题,古人必将苦难解释清楚,他们的宇宙观不容许无意义无来由的苦难。旧约中的犹太先知们对历史事件的解释首次超越了循环论而发现一种单向的时间,这种时间内的救赎的弥赛亚主义在未放弃原型与反复的传统观念之外,也赋予未来以意义而且使流变中的历史得到拯救。不过伊利亚德强调此种末世论的反历史态度仍与其他传统原型并无二致。最后一章处理历史主义可以和洛维特等书一起对照看。
  • 不文
    11-27
    终于看到了这本书,毕竟少了一份挂念。历史之恐怖,循环回复的抚慰。
  • [已注销]
    05-15
    伊利亚德从宗教人类学出发,最终的结论却与洛维特殊途同归,也就是说,同样地反动。作者没有看到,人的苦难与恐怖,并非来源于历史,而是源于自然,这种永恒回归,其实正构成了苦难本身。现代性筹划的伟大之处在于,通过打开历史这一存在域,激发人的无限可能性,以对自然的征服而永远地克服人的不幸与苦难。作者偏狭地着眼于历史某个阶段的暂时混乱与反复,却罔顾了现代世界的伟大进步,反动透顶,却也反动得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