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记生活

读书评论:
  • 折耳刺猬
    04-01
    与《伊西斯的面纱》的研究进路相似:从语词分析延展到与之相应的整个思想史中。从当初赫拉克利特的箴言到这本书当中歌德的Memento vivere,都能察觉到阿多本人对自然的依恋,包括人的自然存在中的诗性表达;这也是我非常喜欢他的原因。但是一旦对比他在伊西斯面纱中游刃有余的铺展,感觉这本就多了些重复、刻意的精神传道。
  • 行者
    11-12
    无太多新意,活在当下,恐惧,勇气,希望,命运。看问题的角度。行动就是幸福。
  • HW
    11-02
    作为古代学者,阿多与古典的歌德心有灵犀。
  • 一只大鱼
    05-12
    从中感受到一种非常积极而超越的生活观,精神修炼,就是要活在当下,关注日常。不迷恋过去,不幻想未来。在kairos中去掌控过去与未来,同时既不要忘记每天的任务,也不要忘记享受生活。“俯视的目光与宇宙遨游”一章写的有点仙……
  • 小p
    01-01
    写的并不坏,但是内容本身比《古代哲学研究》简单多了
  • 阿普
    04-12
    重新反思很多理论。一个彩蛋,书里有歌德的星盘。
  • y
    06-29
    三章(当下此刻,天狼星视角之俯瞰遨想,希望),其文舒展从容,不是急于立论,不是汲汲于细节,而是站定了,胸有成竹,登堂入室的邀请现代读者一道进入他自己玩味、修行久矣、成就转化升华了他与世界关系的这歌德的世界(好古而生动如新)
  • Rapheal
    08-20
    看书名,野心比那本老早买的《伊西斯的面纱》小多了。从诗歌本身探讨古典文化与启蒙运动双重影响下的歌德,时常能沿着一直讲到现代现象。首章中的伊壁鸠鲁/斯多噶,次章中的视角探讨,三章中的代蒙/提喀,都是某种古典遗产,在歌德这个“现代人”处发芽也确实有趣。勿忘死亡-勿忘生活,孰因孰果?
  • XU
    03-10
    歌德某些方面还挺东方
  • 江海一蓑翁
    07-05
    关于歌德人生哲学思想的解读书籍,上溯至古希腊时期的斯多葛主义者和伊壁鸠鲁主义者,下谈到尼采和康德,在歌德作品文本细读的基础上,全面探讨歌德思想的产生和传承脉络。可惜叙述过于跳跃,文字也比较晦涩,对于普通文学和哲学爱好者来说,本书还是相对艰深了一些。
  • 艾吉奥
    02-26
    歌德与中国古代那些有名的文人作比如何?纵情山水留恋红楼的大人们过的生活比歌德卢梭等辈不知嗨到哪里去了,他们既有老庄又有孔孟,底下黑压压的老百姓定时不间断交着公粮,从思想资源与政经保障上碾压着西方的那些人文启蒙分子。
  • 琴酒
    03-05
    感觉核心内容非常简单但是竟然敷衍出了四章,简单讲就是既不能自欺要上升从上空中看人的位置,又不能否定这个现世,而是积极关怀进取。“古代人俯视的目光”一节引的文献好看,在古代登高俯视从高处看众生的营役是带来安慰与平静的,但近代却演变成一种巨大的恐慌。
  • 孟冬
    01-09
    维特聊到自杀时曾突然把话锋转到他对大自然天堂般的印象上;荷尔德林的诗里,当他在美丽的自然中安静的散步,自由开阔的天空总会带给他很好的情绪,无论是塔楼之诗还是许佩里翁,诗人的愁绪总会在自然中得到化解“我冥心静听在胸前嬉戏的微风细浪,极目仰望天空,俯探圣洁的海洋……仿佛一种亲密的精神为我张开臂膀,仿佛孤独的痛苦融入了神性的生命。”对世界的广阔性和空间无限性的感觉给他们带来了灵魂的安详与宁静,但给现代人的却是惊恐(大路的结尾,赞帕诺在海边惊恐地痛哭,他受到了帕斯卡“这无限空间的永恒的安静让我感到恐惧”的震颤)。阿多以浮士德身上精神飞升的力量切入,飞升带给了浮士德俯视的目光,但它不是为了看到生活的荒诞,而是精神在意识到无限后被碾碎,又被无限升华,生命就在创造和破坏的循环中修炼出接受并颂扬事物的平和。
  • Philex
    05-17
    阿多老师的东西,写出了我现阶段想写的一切。
  • 安提戈涅
    07-30
    阿多真狡黠,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人的最合适的作品来安放他的“精神修炼传统”。其实全书的脉络非常简单清晰,就是在歌德的诗文中提炼出符合古希腊斯多葛学派的字句,《浮士德》当然浸淫着很浓郁的古希腊文化影响,但硬要说歌德也发现了“精神修炼”并不断以文学的形态重写,就得看诠释的功力了。阿多的文献爬梳功夫够硬,我心服口服,浮士德那句“真美啊,请停一停”确实能和斯多葛学派对“当下”、“眨眼之间”的鲜活感受的推崇吻合;另外关于“高空俯视”的修炼也是脑洞大开,它指向了自我认知与自我确定的反面:弃绝自我,将我与宇宙融为一体,这是精神修炼传统里的终极形式,这一点阿多的访谈里说得更清楚。宇航员的部分就简直是有点玩嗨了,但我很喜欢他引用的那句:我们出发时是科学家,从宇宙返航后,我们变成了人文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