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权与社会主义的策略

读书评论:
  • AliFromBaghdad
    05-02
    这书要沦为一星运动靶子,一点都不冤。这书就证明了,在前机翻时代,一个狗屎译者如何能把一本经典翻译得如此稀烂的。。。就举一个例子,第一章讨论第二国际的时候,译者把关键词factory看成了factor,导致整页不知所云。我真佩服那些读完了这个译本的人。
  • Panda
    07-04
    p5“话语”范畴在当代思想中有一个谱系,可以追溯到20世纪三个主要唯理智论流派:分析哲学、现象学和解构主义。这三个流派的出发点是,直接性,不经过话语中介接近事物本身——它们分别是所指、想象和符号这些幻觉。
  • 一只大鱼
    02-21
    用霸权去建构一个分散的、去总体的、去中心的开放立场……
  • 鲁科杰尼维猹
    12-19
    特地奔来打星 以泄私愤
  • 11-15
    想要做的工作很多,但是思想前提基本都有问题,或者没有切中要点。马克思难道缺这点可怜的政治性吗,难道马克思主义的政治性就一定是激进政治吗?既然想要保留现代的个体,又为何要苦心孤诣地发动他们,这难道不是在错误的前提上发动错误的政治行动吗?既然想要抗争,不要固定的政治空间,却为何要根本地消解国家,这一最为重要的主人能指。走钢丝可不是什么好方式,最终就是什么也做不到。
  • יוֹחָנָן
    12-15
    拉克劳合墨菲在霸权问题上采取想当年后马克思主义的态度,从中能够看出他们借鉴拉康的理论。无疑传统马克思主义中的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原因-结果关系无疑无法解释列宁或者说领导权的问题,而在理论潜力与社会现实之间的裂缝中才是霸权栖息之所,拉克劳和墨菲在这个问题上是采取的是非决定论的多元的社会秩序分析。社会中的要素并非是决定论的,而是未被缝合的漂浮的能指,这是所指超出能指所导致的后果,而领导权无疑是在这种流动的意识形态之中用话语将漂浮的能指缝合,但是他们的洞见是否超过马克思还是值得怀疑的,毕竟马克思本人并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 04-21
    怎么感觉你们既激进又保守
  • 安弦
    01-09
    拉克劳和墨菲辩称“根本不可能有社会这种东西”影响了齐泽克关于社会意识形态幻想的概念。其实这句话挪移自拉康冒天下之大不韪最有违常理的一句诽谤性断言:“根本不存在性关系。”克林顿以此言论指涉他与莱温斯基几乎使他革职。某种意义上确实在话语性建构之前不存在任何同一性。但是放在当下话语管制的集中语境来看,其实受到压制的不只是失德有亏者的言论,它更加重了受害者的冤屈不可得到伸张,相反,它只会巩固与强化利维坦的管制结构。再反观拉康备受误解的话语本意指男性与女性本质是两种非互补性结构,他所指涉的是男女之间试图在彼此身上实现完美伴侣的想法是一种有害的文化性幻想。“男性主体与女性主体的主要问题即在于他们并不关系到他们的伴侣在他们身上所关系到的东西。”某种意义上,这也是社会与民众之间根深蒂固的矛盾与问题之所在。
  • 滑铲大师
    07-23
    今年伦敦马克思主义节的“后马”section,会场内但凡起来群情激昂一通,批判后马鼓吹阶级斗争的人,最后都获得了热烈的回应。英国工党毕竟是信列宁那一套的,此为缩影。但也有冷静的提问者,对经马运动提出质疑,基于历史的失败和血腥,此亦为缩影。我大体认同拉克劳的话语争胜和霸权斗争,考虑到本土政治气候,我们甚至只能围绕单一话语运作。如今,西方愈演愈烈的身份、话语斗争仿佛陷入精神分析式的强迫症,疯狂行动以逃避事物并不会真正改变的事实——因为核心矛盾被转移了。这就很像国内这几年煞有介事的男女对立实则是某种“GZ看民斗”的滑稽景观。但作为个体,塑造共同话语的小社群不失为一种选择,此为很多女性左翼青睐的立场并批判“男左”的盲动和权斗欲。我们正陷入这种困窘之中:严肃的小打小闹,在既有牢固的政治建制旁。
  • 以心电信
    03-21
    3.5 “第二国际内-葛兰西-阿尔都塞”的看似线性的串联其实说的都是重复那几件事,以逞“激进民主与领导权”为名的“新机会主义”:反对整全运动与任何决定;倡导多元和纯粹自发,且相互不决定。在这样的目的下,“阶级运动”因有决定性要素便需要清缴消灭、或以“阶级代表性来自自发运动”进行收编、葛兰西需要被再阐释、阿尔都塞的“多元决定/过度决定”因有决定性要素便要被打上“多元决定的异端/自己打脸定性”。又是哈耶克,本书像是对照着“新右翼”进行的临摹。从“激进民主”的名称上强调“激进”,实际却退回到中左,强调起“优先造词、优先身份要素确立”和“永续争斗场”。被自由主义盘剥利用正当火热的当下,同第二国际时的状况高度相似。在漫长的迂回中回到起点。
  • CrytonSH
    01-24
    在08年动荡之后重新审视laclau和negri,革命主体的动荡和都市抗争的逐渐衰弱的当下使得我们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被取消了的revolution。然而不同于bratton所说的“民粹主义伤害了我们左翼政治的能力维度”,我们能清晰的感受到当下的抗争已经超脱了某种水平-垂直二元对立的抗争组织叙事。革命主体流的汇聚的结构可能始终都是复杂的。
  • SinionY
    07-04
    七拐八绕,其实有价值的思想和见识并不多,反而不少观点很雷。对葛兰西的挪用和改造还需进一步研究,怎么葛兰西在他们那里好像是另一副样子?同意有位学者说的,他们走了一条从新马克思主义到后马克思主义再到非马克思主义的路。他们是用后结构主义和所谓新社会运动来解构马克思主义,属于修正主义。对这种后马克思主义,我们要根据自己的情况吸收它某些合理的东西,补充进我们已有的认识中,但主要是批判。
  • K-D-637
    05-23
    有一种翻译是译者没有理解作者的意思,在硬翻。读者读起来很痛苦。没有贬损的意思。但二位老师如果可以看看话语的东西,再重新翻译,一定会好很多。
  • 陆钓雪de飘飘
    05-14
    在我看来,作为神仙眷侣的拉墨理论洞察力有余而生发力不足:非决定论的霸权接合实践。难道连接articulation(不如霍尔)有什么超越阿尔都塞的?话语有什么超越福柯的?八十年代提出的后马克思主义倡偶然性的话语逻辑佐以意识形态与经济及阶级要素element的剥离(连接身份identity为因素moments),可这难道不类似于伊格尔顿之挂马头卖后肉(及其辩证面)?说话语之外无社会这类德里达语并且用葛兰西来讲话语的联结就是霸权,可是话语并非漂浮于社会之上而是决定于社会呀。是的,链接的方法论启示在于动态多元理解、考察链接机制发掘偶然性的必然性,并且还能确立艺术话语的相对独立性(杨晦自律与他律)。而话语则企图控制、阻止差异流动、建立中心。溢出溢出溢出的陆钓雪哲学,你听我一句?黑格尔与马克思早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