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唯一真理观
读书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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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鸟05-09期望过高,东方人研究西哲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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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mer12-31我不否认陈老师的造诣,但这本书就感觉是用边角料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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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ntdump07-11读陈嘉映就像在宽阔的水面,视野宽广,但并不高人一等,在他与二三子的访谈里,始终能感到他用大白话敲打大问题的努力,用他的话说,穷理要连着厚重的感受,以免过度、狭窄地反思,他讲求的贯通,既是在道理和实践之间,历史地看,也是从the few到the many,在观念的范畴,也能和伯林相通,不仅都是“自由主义的底色”,更在于“走出普遍主义”,强调多元之间理解、对话、说理的可能,和周濂等人谈重要性与说服,谈教育、恐袭,都是点到恰好为止,言外更有说服力的可能是他的状态,从天下滔滔沉得住气,到“中年以后就是干活”,以至“一连串越来越纯净的努力”,好日子与良好生活的区别,就累积在这有所为里。这本书读完也没什么波澜,但就像风行水上,慢慢地世界都在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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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colas07-11读这本很神奇的是,每次拿起来读几页就能遇到最近思考过的问题。今天的是“知其虚无守其笃爱”,看到的时候心一下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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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绿南薰07-14太絮叨 不适合我这种理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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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狄08-15三星半。把演讲、访谈、书评等杂凑在一起,编成一本书,着实勉强;参差的质量,不一的内容,与颇具实用主义色彩的“走出唯一真理观”这个书名,匹配度不高。不承认唯一真理,不是要走向粗俗的相对主义,因为能对话就不是相对主义,通过对话能深入自己,找到自己实实在在相信的东西。与周濂的对谈,相对较为精彩,既有共识,又有交锋。陈嘉映对过度反思的警惕,来自于伯纳德•威廉斯的洞见:无所不在的反思会威胁和摧毁很多东西,因为它会把原本厚实的东西变得薄瘠。要靠厚重的生活把反思衬托起来,反思以“不压垮生机为限”。但如果没有反思,过好日子的愿望压倒一切,整个生活就会缺了一种张力,提升生活的力量会消失。遗憾的是,诸多话题囿于形式,皆未能深入,像陈嘉映比较喜欢引用的“知其虚无而守其笃爱”(布鲁门贝格语),也未能展开述说其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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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远方更远05-06在以访谈与对话构筑的轻松氛围里,持反否一脉的哲思精神(存在主义和语言哲学),携八十年代的历史余温,走出“普遍主义”的深度约束,张扬“未来之思”的价值趋向(关联性对整体性的替代、崇尚对话的意义),将思想体验与“哲学的日常”(逻辑性)和“日常的哲学”(现实性)相互碰撞打磨,努力摆脱“端着”的姿势,渐次地显现出一种思想的真诚。无论“不确定性”如何“不确定”,反思(意味着不断地转型)终将是哲学一以贯之的重要“底色”,在愈发“孤独”的时代,亦将继续“高山流水,自有知音”,且能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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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舟12-22本年度最值得一读的本土原创人文社科著作之一,清晰论述了在中国社会逐渐走向多元化的进程中,如何通过对话、说理、反思,重建公共知识生活。陈嘉映强调“一方面要放弃唯一性,另一方面要坚持真理性”——但这对很多人来说恐怕非常难,因为习惯了一元价值观的人,很难理解既然是真理,怎能不是唯一的,因而要完成这样的转变并非只是智力活动,还涉及到社会变革。陈氏有极好的问题意识和对生活伦理的敏感,善于用活泼的语言深入浅出地表述观点,但他的思考框架其实是西哲,因而在追溯诸如“良好生活”、“德性”这样的基本概念时,都是上溯到古希腊而非先秦,但嫁接要成功,最终恐怕还是离不开对中国自身传统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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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07-06书看得很慢,随时放下,有点胡来。可能也是这本书的编法所致,随陈老师的笔法,总有兴之所至、点到即止的意味,大白话之下挂了许多沉思的钩子。同时呢又时时警惕不要飞离生活太远,不要过度反思。这时候阅读真的只是一种陪伴,像一台“善感求真”的收音机,想听的时候就打开,说是某种抚慰也全无贬义,看完之后只觉得一阵轻松,可以继续“有所领悟地过着这对我唯一的生活”。就有点哲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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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海炎06-23有两篇还可以,其他都是口水。出这种访谈集,大致也意味着一个学者的创造力萎缩了,只能靠回忆和絮叨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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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05-28时代贫瘠,但陈老师是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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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04-24多读读陈老师的文字吧 在这个贫瘠的时代找到一些精神上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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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ghline03-16指穷于为薪,火传也,不知其尽也。“我们不必刻意去体现什么中国性,如果它在,它就在我们身上,它就体现在汉语里,体现在我们所做的事情中。如果你身上活着中国特有的文化内容,你尽管做你的问题,生长出来的东西将是所谓哲学的中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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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提戈涅05-10年少读书求知的往事,在陈嘉映很多作品里都描述过,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读,里面有一股精气神,非常锐利和骄傲,而后才足以化作我们现在看到的温和坦荡。一个人在二十多岁的时候,能够有一段发奋苦读的经历,是足以快慰平生的,仿佛这之后的读书生涯都不过是青年时代的余韵。比较重要的篇章都排在了前面,政治态度方面的“走出唯一真理观”是我近些年的态度,另外和周濂讨论“行之于途而应于心”的篇章,也涉及到我最近比较困惑和思索的问题,也即制度德性和个人德行之间的关系,两者到底是必须结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叙事(通俗说,就是有好的社会制度才会有好的个人生活吗)还是个体的伦理实践可以超越所处的具体制度德性,毕竟好的制度并不必然保障个体的良好生活,有没有可能反而会减低个体心性上的努力?我会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