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正典

读书评论:
  • 秋可洛夫斯基
    09-24
    单纯摘录激励一下自己:“我们共同的命运是衰老、疾痛、死亡和销声匿迹。我们共同希望的就是某种形式的复活,这希望虽然渺茫却从未停息过。”深入研读经典不会使人变好或变坏,也不会使公民变得更有用或更有害。心灵的自我对话本质上不是一种社会现实。西方经典的全部意义在于使人善用自己的孤独,这一孤独的最终形式是一个人和自己死亡的相遇。“我有面对伟大的勇气和耐心,有以孤独的自我言说克服死亡、置身他处的决心。这短暂的一生才刚刚开始。
  • bloom
    07-10
    哎,字里行间总有一种火药味儿
  • 白色不黑熊
    08-28
    弗洛伊德的信徒扑到老人怀里对新世界冒酸水
  • 雾隐
    07-09
    通篇可见影响的焦虑,评论过于实诚以至于读着读着就被逗笑了,译文部分《蝗虫的日子》应作《蝗灾日》,《薄伽梵歌》不知为何译作了《福者之歌》(克里须那-奎师那),休谟的“理想主义”疑似应当译作“唯心主义”,俄尔甫斯非要强行译成冷门的奥菲士,歌德“疾风暴雨的年代”疑似应该译作“狂飙突进时期”,巴尔扎克笔下的沃特林更常见的译法似乎是“伏脱冷”,“就像除莎士比亚之外的其他诗人一样,但丁没有诗歌父亲”这句话很可能是误译,按照布鲁姆对莎士比亚的推崇,他早期一直认为莎士比亚是唯一没有先驱者的作家,此句解释不通;“中世纪道德剧的’恶行‘”应该也是误译,印象里这应该也是一处术语。本书的前半部分翻译似乎不佳,云山雾绕,故弄玄虚。
  • 欢乐分裂
    08-31
    浩瀚文海如何取舍所谓「正典」,26位作家划分进“贵族/民主/混乱时代”,开掘其共同“陌生性”特征——即无法通化的原创性,并建立一种几乎接近“嫡系”的谱系传承,这种写法往往会流于报菜名,幸而布鲁姆严守以莎士比亚为中心、但丁为次中心的宗旨,将此二圣作为参照标杆,在其坐标轴内比对解读。他对“憎恨学派”六大分支(女性主义者、马克主义者、拉康派、新历史主义者、解构主义者、符号学派)颇有微词,提倡祛除时髦标签,以美学价值为核心重建经典,反对将文学批评变成文化批评,以此来摆脱历史和意识形态的束缚,专注于文本解析;序言作为其写法大纲,乃全书精华。熟悉其中所提文本,读来效果更好,如普鲁斯特之性嫉妒——为何斯万执念于早已失去的爱情,甚至在超越寻常的肉身欲望后,面容让他生出一种陌生感,爱情原来是投射的欲念。
  • 译林出版社
    11-25
    #哈罗德·布鲁姆# 为解读数百年来西方伟大作家和重要作品提供的引导之书!
  • 史历黑
    02-05
    从头到尾的委屈愤懑,忧从中来时尤其不可断绝,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当然比起唐诺肯定高到不知哪里去了)。老先生作为传统文学批评最后的守灵大师,其悲壮并不在于虚妄的学界本身,而在于坚守甚至扭转乾坤的努力。也算是知其不可而为之吧。《影响焦虑》的续集,评述每位正典大师的核心观点其实很简单,然后旁征博引地翻来覆去。部分论述确有洞见,功力肯定还是在的,对狄更斯、托尔斯泰代表作的选择让人眼前一亮;但大而泛之的褒奖和肯定更多,恨不得以不刊之论的面目彻底钉死棺材板,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私货。总体而言,精细的分析还是太少,有些段落越看越像《孟子》前几章,就是不管不顾、雄辩滔滔地怼人,末尾来一句:“吾岂好辩哉?吾不得已也。”出于敬意还是给到四星吧,但必须要说,能从这种文风里学到的东西委实有限;当然,应该是因为我浅薄。
  • chow
    01-31
    序言写得像孤胆斗士一样激昂,预感到是一部战书。实则是献给莎士比亚的一首赞诗。对布鲁姆文学评论的理解,必然要建立在对莎士比亚深厚的认同上(刚好我是)。在与二十六位作家缠斗的过程中耗尽了精力,获得了将审美意识越磨越利的快感;同时也感到了一种痛苦(是布鲁姆极力从阅读中摈除的),即我无法摆社会痛苦的局限,一如人无法高过他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于大火中写诗,在瘟疫横行战乱肆虐的年代岿然不动,我无法这样与自己的孤独相处。这或许注定了我永远只能停留于三流,因想对太多东西负责(实则不能)而无法勇往直前。在《哀伤的结语》中,我的自我总结是老博的那句:“你怯弱地祈助的他人的著作救不了你。”悲伤而无力的阅读。
  • 晓林子悦
    10-15
    读过另一个版本,老爷子走好,愿在天堂遇故交,继续唇枪舌剑。
  • 普通朋友
    02-25
    没有原来读台版感觉顺(但台版不在身边无法对照),跟英式中文有关。译者是常春藤博士南大英文系博导,但中文文笔并不理想(虽然一些处理令人赞叹)。不难理解这本书得罪了多少后现代主义者和女性主义者,作为业余文学爱好者也并不赞同(或理解)许多论点,但还是很喜欢作者的坚持、睿智、博学和尖锐。抄一下页24的几句:“莎士比亚或塞万提斯,荷马或但丁,乔叟或拉伯雷,阅读他们作品的真正作用是增进内在自我的成长。深入研读经典不会使人变好或变坏,也不会使公民变得更有用或更有害。心灵的自我对话本质上不是一种社会现实。西方经典的全部意义在于使人善用自己的孤独,这一孤独的最终形式是一个人和自己死亡的相遇。”
  • 飞哆
    12-12
    大二下张箭飞西方文学史教材,混了一学期也只看了相关的几章,有些作者根本不敢碰,比如布鲁姆老人家最喜欢的莎翁。非常喜欢他的语句,厚实又刻薄,写论文就拿出来看看2333
  • smile
    10-15
    伟大诗人中最杰出的女性是萨福和艾米莉狄金森,她们是比男性更顽强的竞争者。狄金森把勃朗宁太太远远抛在身后尘土之中。莎士比亚和但丁是经典的中心,因为他们在认知的敏锐、语言的活力和创造的才情上都超过所有其他西方作者。这三样禀赋会合成一种本体激情,即一种欣喜的能力,或如布莱克关于地狱的警句所指出的:充满活力即为美。你不是活着吗?这才是你最根本的而且最辉煌的事业。培育性格而不是写书才是我们的责任,赢得生活的秩序和安宁而不是赢得战斗和土地。我们最伟大而光荣的杰作就是恰如其分地活着。莎士比亚或塞万提斯,荷马或但丁,乔叟或拉伯雷,阅读他们作品的真正作用是增进内在自我的成长。心灵的自我对话本质上不是一种社会现实。西方经典的全部意义在于使人善用自己的孤独,这一孤独的最终形式是一个人和自己死亡的相遇。
  • Y
    08-10
    服了,仿佛看见抱着一堆银票的遗老不肯承认外面已经开始使用第六版人民币了 :)
  • 哭之笑之
    06-05
    布鲁姆好像文学批评的施特劳斯,抗拒当代多元文化背后的虚无主义,在政治无处不在的时代,捍卫经典的审美标准、原创性,让我心情复杂,可敬。另外,最后的书单不错,打开视野。『假如我们读经典是为了形成社会的、政治的或个人的道德价值,那我坚信大家都会变成自私和压榨的怪物。我认为,为了服膺意识形态而阅读根本不能算阅读。获得审美力量能让我们知道如何对自己说话和怎样承受自己。莎士比亚或塞万提斯,荷马或但丁,乔叟或拉伯雷,阅读他们作品的真正作用是增进内在自我的成长。深入研读经典不会使人变好或变坏,也不会使公民变得更有用或更有害。心灵的自我对话本质上不是一种社会现实。西方经典的全部意义在于使人善用自己的孤独,这一孤独的最终形式是一个人和自己死亡的相遇。』在读很久了,清理在读,虽然中间没仔细看,也凑合标记了。
  • 干燥的白季节
    08-30
    给作品本身打五星没有任何问题,布鲁姆是那种能告诉你什么是文学或最起码什么是西方文学的批评家。但这个译本绝对需要重译,有足足200多处存在漏译(少词)、多译(加词)、过度阐释以致完全曲解原意的问题。我从没见过国内其它译者把巴别尔翻译成巴贝尔,把科塔萨尔翻译成科尔塔索斯,这只能证明译者对文学的外行程度已经到了令人惊讶的地步。原文表示诺斯替教派的同一个词活生生被翻出了七八种不同的变体。如果说原文难懂的主要原因是布鲁姆的批评风格太随性、涉及的文本太广的话,那么中译本难懂的主要原因就是译者自己都对布鲁姆的理论一知半解,这样一来中文读者觉得此书难读也就情有可原了。
  • Lamentos
    03-12
    以专业文学批评却又少了学院派正襟危坐的严肃,跟随作为阅读狂热者与资深评论家的布鲁姆寻根溯源探索西方经典作品一脉相承的传承史。虽对莎士比亚于其后文学无处不在的“阴影”观点无法完全赞同,但绝对是一扇通向高峰林立西方经典的智慧启示之门。
  • alain.proust
    08-04
    布鲁姆诚不我欺,读到“哀伤的结语”果然哀伤,身处新神权时代行将(或业已)回归的文学迟暮年代,文学(艺术)或是以政治、社会、道德的进步为鹄的,服膺于意识形态,或是在代表瞬间的不朽之可能性的流行与通俗文化潮流间浮沉,最终被束之高阁(实则为弃之如敝屣),在此种文学腹背受敌的境遇下,为在审美力量照耀的熠熠星空下歆享自我内在孤独的普通读者和文学批评家前所未有地陷入了何以自处的危机。布鲁姆试图完全摒弃憎恨学派偏好语境的方法转向以偏好文本的文学审美方法切入,以作家之间影响的焦虑重新建构西方经典传承与背叛的互文体系,将陌生性、原创性视为遴选经典的准则,从西方经典中心的莎士比亚之深沉的、吞噬万物的自我(自由的自我艺术家)发散开去,在贵族、民主、混乱时代间四散流布,于自我最深处描绘一幅后基督主义的诺斯替式图景。
  • K.J
    12-30
    文学批评这种东西向来是见仁见智,此人之肉彼人之毒,布鲁姆作为一个典型的莎士比亚脑残粉,其部分观点值得商榷,但整体看来,《西方正典》对于欧美文学史上诸多名作家的点评和分析还是极具可读之处的。很喜欢布鲁姆的一个观点,“自我在寻求自由和孤独时最终只是为了一个目的去阅读:去面对伟大”。我们也许终其一生也无法写出一部惊世骇俗的作品,甚至都不能在浩瀚的文学史上掀起一小朵浪花,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作为读者去贴近那些伟大的灵魂,在传世的文字中与他们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