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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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doinsky2017-03-19是5 万年前,当我们的祖先开始这一行程时,这无疑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大飞跃,而且他们是一点一点向前推进的,如果用时间来表达,就是说他们一代一代、义无反顾地前行,一英里一英里地向着新的目标移动。他们的目的很可能是寻找动物,或是寻找水和植物,或是寻找制造工具的石头,或者是与当地其他的原始人群发生了冲突,或者这些原因兼而有之,另外还有什么原因用我们今天的想像是不可能知道的。人类学家克里斯·斯特林格形象准确地将这一旅程形容为“出非洲记”。我们的祖先在行程中并没有要穿越大陆的明确意图,只是每到一地后,根据新的形势变化做出新的决定,就像挤牙膏一样,其中气候扮演了“胡萝卜加大棒”的角色。居住地的艰难生活会促使人们向别处迁徙,而且气候的变化会使新的地区出现新的生存资源,也吸引着他们到那里生活。在地理的“牙膏管”里,我们的祖先被诸多因素一点点向前挤,几千年里被不断地推来拉去,离他们的家乡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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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石头2013-02-19也许你会说,“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男女出生的比率是50 : 50 。”你能肯定在一个人群里男女的数量大致相同?令人惊讶的是,在数量上是相同的,但是在基因传递时这一平衡就被打破了。从遗传的角度,不繁衍后代的人不在计算之中,而且应当被排除在总数之外,因此,遗传学所关注的只是有繁衍能力的男女数量,性别比率的变化就是这样产生的。这样,我们就能够解释为什么Y 一谱系的丢失率更高,这是因为少量的男人在部族中占有大多数的异性,而且他们的儿子,因为继承了父亲的财富和社会地位,同样会在下一代中占有大多数异性,经过几代之后,这一社会形态就会产生我们所看到的Y 一染色体图谱:它数量少,与邻近的谱系区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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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石头2013-02-19狩猎采集社会尽管也有内部的冲突,但几乎没有出现过大范围的战争。而在新石器时代,人口的大量增长必然产生社会差别,这种差别一旦出现,王权的出现也就指日可待了,与王权相伴随的是大规模的战争。战争本身并不是一件好事,但它间接地推动了新石器时代的发展,对人类的生活产生了重大影响。战争意味着死亡,而且在战时,疾病、农田毁灭进一步加剧了战争的恶果。民族之间不断的冲突,形成了一条相互仇恨的锁链,使战争间断性地爆发。新石器时代的革命带来了诸多的负面影响,为什么我们的祖先依然抱着这个新的生活方式不放呢?事实上,不是所有的人都选择了这种新的方式,直到近代,在世界的各个地区都有一些小的部落依然过着狩猎采集生活。环境起了很大的作用(比如闪族和澳大利亚土著人生活在很难进行农业耕种的地区),另外他们也有意识地要保持这一古老的生活方式。但是,对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来说,重返狩猎采集的生活是绝对不可能的。经过几代人后,虽然有上述诸多的负面影响,但人们思想上的转变,保证了农业的不断发展。一旦狩猎采集的记忆被粮食的产量所代替,一个时代的背影便永远地消失了,开始了农业生活的人们不可能再回到狩猎采集的过去。我们可以问一问自己,为了一顿晚餐,你愿意先拿起武器出门打猎吗?我相信大多数人会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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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石头2013-02-19人与其他动物的一个区别,是人更多地依靠后天的学习来生存,而动物更多依靠本能。人首先要有一个学习的过程,到20 岁左右大多数人掌握了-系列的知识,有能力综合地运用这些知识,并且可以指导更年幼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所积累的知识和经验会更多,老年人会用经验帮助下一代获取更多的利益。就像教授在大学里的作用,我们的祖父母们扮演着至关重要的“到何处、做什么”的角色。有祖父母也意味着更高的生育率,因为有他们照看孩子,年轻的父母有更多的精力关注夫妻间的生活,这些小的优势也是导致尼安德特人灭绝的原因。人类学家克瑞斯特·哈克斯认为,祖母照看幼儿的角色在现代人的扩散中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正是这些不同方面的优势,现代人最终把尼安德特人永远挤出了生存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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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石头2013-02-19在这个时期出现了季节性的狩猎,有证据显示早期人类跟随逐草而居的动物群,特别是羚羊群,从夏天山丘环绕的地中海、红海一带的草原上,一直走到了在冬天较温暖的沿海地区。几百年、几千年过去了,跟随着不断灭绝、迁徙的动物群,大约4 万5 千年前,现代人带着他们旧石器时代后期的工具箱,进人了中东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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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石头2013-02-19因为气候的显著变化,生活在温带地区的动物,要存活下去就必须具有两个关键的适应能力:贮存和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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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石头2013-02-19但是5 万年前,当我们的祖先开始这一行程时,这无疑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大飞跃,而且他们是一点一点向前推进的,如果用时间来表达,就是说他们一代一代、义无反顾地前行,一英里一英里地向着新的目标移动。他们的目的很可能是寻找动物,或是寻找水和植物,或是寻找制造工具的石头,或者是与当地其他的原始人群发生了冲突,或者这些原因兼而有之,另外还有什么原因用我们今天的想像是不可能知道的。人类学家克里斯·斯特林格形象准确地将这一旅程形容为“出非洲记”。我们的祖先在行程中并没有要穿越大陆的明确意图,只是每到一地后,根据新的形势变化做出新的决定,就像挤牙膏一样,其中气候扮演了“胡萝卜加大棒”的角色。居住地的艰难生活会促使人们向别处迁徙,而且气候的变化会使新的地区出现新的生存资源,也吸引着他们到那里生活。在地理的“牙膏管”里,我们的祖先被诸多因素一点点向前挤,几千年里被不断地推来拉去,离他们的家乡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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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石头2013-02-19许多心理学家和语言学家认为,幼儿发出的第一个字,如“妈妈”“爸爸”,是最容易学会的一个字,这是由遗传形成的发声腔道所决定的,仿佛真理的种子,这些字几乎存在于所有的语言。但是,美国语言学家莫瑞特·瑞兰认为,这些普遍存在的字,是具有共同起源的人类语言的“进化残余”,它可以追溯到几万年前起源的语言,而不是由解剖学上的发声腔道决定的。在这里,更大的可能性是,这两个特点实际上扮演了同一个角色,也就是说,出现在人类语言中最早的字,是人类的发声器官所决定的最容易发出来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