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的古物之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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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昂王小彩2022-03-30如果没有肢体对速度的欲望,就不会有汽车、火车和飞机;如果没有眼睛对“看”的欲望,就不会有电影、电视和网络;如果没有耳朵对“听”的欲望,就没有电报、电话和无线通信。早就不是赞美禁欲主义和苦行主义的年代了,因为没有人能够拒绝这场物质的盛宴。但另一方面,我们的物质享乐早已经透支了。对于这一点,无所不在的广告就是最好的证明。所有的广告,都众口一词地煽动着人们对于物质的贪欲,因为柴米油盐这些生活基本需求,是由胃来提醒,而不需要广告来提醒的,可以断言,广告都是为过剩的欲望服务的。从《韩熙载夜宴图》到《红楼梦》,“最后的晚餐”几乎成为中国艺术不断重复的“永恒主题”。只是这一中国式的“最后的晚餐”,全无达·芬奇《最后的晚餐》中耶稣得知自己被出卖后的那份宁静与庄严以及赴死前的那份神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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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昂王小彩2022-03-29而韩熙载早已洞察了一切,他只追求快乐地死去。他知道所有的“乐”,都必然是“快”的。在法语里,“喜乐”(Bonheur)是由“好”和“钟点”组成的合成词,一针见血地指明了“乐”的时间属性。昆德拉在小说《不朽》中也曾经悲哀地说,把一个人一生的性快感全部加在一起,也顶多不过两小时左右。但在韩熙载看来,这种很“快”的“乐”,将使他摆脱濒死的恐惧,使死亡这种慢性消耗不再是一种可怕的折磨。他不像李煜那样无知者无畏,他越是醉生梦死,就说明他越是恐惧。他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反抗,让身体在这个荒谬的世界上横冲直撞,在这种“近于疯狂的自我报复之中获得快感”,等待和迎接最后的灭亡时刻,所有的爱憎、悲喜、成败、得失,都将在这个时刻被一笔勾销。鲁迅曾将此总结为:“憎恶这熟悉的本阶级,毫不可惜于它的溃灭,”纵情声色,县他公白口工他知道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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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女2021-04-05所有的忠臣,都被他准确无误地铲除了,连那个辞官隐居的宋齐丘,都被李煜威逼,在九华山自而死。李煜不是昏庸,是丧心病狂。辽、金、宋、明,历朝历代的末代皇帝,都有着丝毫不逊于李煜的特异功能,将自己朝廷上的有用之臣 一 个一个地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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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女2021-04-05从宋代起,尖尖的小脚成了一个美女必须具备的条件之一女人的小脚开始被视为她们身体最隐秘的一部分,最能代表女性,最有性魅力。宋和宋以后的春官画把女画得精赤条条,连阴部都细致入微,但我从未见过或从画上听说过有人画不包裹脚布的小脚。女人身体的这一部分 是严格的禁区,就连最大胆的艺术家也只敢画女人开始 裹或松开脚布的样子。…女人的脚是她的性魅所在,一个男人触及女人的脚 依照传统观念就已是性交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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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女2021-04-05“晓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构成了李煜的全部世界,那些在后宫饱受性压抑折磨的妃嫔宫娥,也在皇帝的动下纷纷争宠。比如天生丽质却身无才艺的宫娥秋水,因无法得宠而无比优虑,在花园踯时,嗅到外国进贡奇花的幽香,就摘下几朵,戴在头上,以吸引李煜的注意;再如能歌善舞的娘,为讨好李煜,甚至用一条两丈多长的绢带把自己的玉足紧紧缠起来,让它们变得纤巧灵秀,这便是中国女性缠足的开始。她新月般的小脚果然打动了李煜,当天就留下她侍寝。据说李煜曾经握着窅娘动人的小脚反复赏玩,还给它起了一个优雅的名字:“三寸金莲”。为了她所受到的宠爱,此后近一千年中的女性都要忍受缠足在她们发育过程中留下的撕心裂肺的伤痛。高罗佩在《中国古代房内考》中写道:尽管有人怀疑是否真是从音娘才开了缠足的风气、但是文献的和考古的证据却表明,这一习俗确是在这一时期或其前后,即唐、宋之间约五十年的时间里出现的。这习俗在以后许多世纪里一直保存,只是近年来才浙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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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女2021-04-05用画屏上的图像来隐喻人物的内心世界,是中国绘画一个公认的传统(当然,这一传统并非放之四海皆准)。前面提到的《韩煕载夜宴图》,里面的山水画屏,就暗示着韩熙载的云林之志。王齐輸《勘书图》卷,人物身后也是立着三叠屏风,上面绘有青绿没骨山水,以显示画上文人的生命意境。《槐荫消夏图》也用绘有树木的屏风,来刻画人物对天地自然的皈依。这些画上的人物表情大多静默如佛,不似西方油画,会捕捉人物瞬间的动态与表情。因此,他们身后画屏上的风物,其实呈现的是他们内心的景观。巫鸿说:“如果不以画屏透露出这种诗意的暗示的话,画中人物的情感状态常常难以被人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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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rie2021-01-01有人会问,如此又窄又长的画,该怎么挂呢?实际上,当时的长卷,是不会挂在屋子里的,一般会把它卷收起来,系上绳带,放在画筒里,或摆在书架上。闲暇时,就把它放在书案上,解开绳带,一截截地展开。于是,那长卷,就有了一代代人用目光抚摩,留下他们手的温度,所以也叫“手卷”。当我们展示这样一幅手卷,我们切切实实地需要“手”的参与我们用左手展放,用右手来收卷,我们能够看到的画幅,永远是相当于双手之间的长度(一米左右),而那画幅,随着我们双手的展放与收卷,而成为一个移动的画幅,像电影镜头样缓缓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