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分子

最新书摘:
  • 豆友167723621
    2020-06-04
    知道分子有一孩子,从小爱学习,人也不茶不傻,老师讲什么,家长讲什么,社会上闲杂人等讲什么,孩子听了都往心里去。后来认够了字,也比比画画会写了,见书就看,拿小本子就抄,历代名人的胡说,招三不招两的话,只要话够大,理想啊,生命啊,都记。知道的是抄別人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自己爱想问题,人见人夸:这孩子出息。夸得多了,孩子自己也觉得这叫出息了,越发不可收拾,小学,中学,大学,硕士,博士,博土后,一念就是二十多年;然后摇身一变,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博导,又是二多年;俩二十多年一加,五十多年;再加上前面还有六七年不懂人事的岁月,孩子奔七十了。你以为孩子这一辈子白过了?孩子一天没闲着,除了把中国字认了一溜够,一闭眼好几万字,外国字也认了十几门,一门结结巴巴能说的,两门板着字典能读的,三四门看着眼熟,五六门会说“哈啰”,还有全世界各种版本的“我爱你”和“x你妈”。这孩子还了得吗?可天下的事什么他不知道?可天下的人但凡有一号的都是他熟人,特别是死了的,越死的时候长,越跟大伙没关系,孩子就越熟。孩子的心和他们是“相通的”。仗着这帮死人,孩子开始教训活人。只有他知道死人说过什么。孩子门儿清“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不光是咱们这一辈人好议论爱想事,早八辈子的人都是这么爱说爱琢磨事,是道理,都让死人说遍了,全是现成的,重抄一遍就是了。什么叫“彪炳千秋”?什么叫“万古长青”?就是一干年一万年前说对,一千年一万年后再说,还对一这千万年当中,大家就闭嘴吧。印第安人有一个信仰,认为每个死去的人都会给世界留下一个生命的纪念,一结头发,一颗牙齿,甚至一摊糞便,以传达他了解的知识,也是个保佑后人的意思。中国读书人也有这么一个信仰,孩子就是他们留下的头发、牙齿和龚便,当然他们不这么叫,叫“读书种子”。有孩子在,不肯死或死不甘心的读书人就觉得留了一点东西给后人,就...
  • 豆友138864207
    2020-04-12
    感性,那只是和理性对应的说法,谁最感性?疯子最感性,一切服从感官,想起一出是一出,完全枉顾人类禁忌和社会公德,热了,就在大街上脱衣裳,饿了,捡起什么都往嘴里塞,喜欢谁就掀谁裙子,烦了谁见面就打。
  • 姜丝梅儿
    2014-06-23
    关于大众文化,港台文化,什么是艺术,什么是娱乐,什么是俗,什么是雅,我们是谁,他们是谁,这些话说上一辈子也说不完。人活着,意见就不会统一。正是这些众说纷纭和莫衷一是构成了我们的一种生活乐趣、一些热闹和某些人的饭碗。有些话我是说痛快了,有些话我给说过去了,搁不进这篇东西,留到以后再说。有些事我刚刚想到,还没个头绪,慢慢去想;有些事我也不爱想了,作为问题在这儿提出来,谁有兴趣谁说,高明的人总是有的。
  • 姜丝梅儿
    2014-06-18
    为什么不能现实一点,尽管拍自己想拍的片子,用想出名那样的坚韧毅力,忍受所有不喜欢自己的人的批评。
  • 满满
    2013-07-16
    我必须承认,环境可以强化人的感受,突出人的弱点,但我讨厌有那样一个时代,动荡一场,充满戏剧性和悬念。这所谓的“大时代”实在是喧宾夺主,常常使我们丧失人性,在人之为人的问题上放弃发问的权利,似乎认识了时代就可以代替认识自身。我想人在不同时代本性是岿然不动的,所以历史才会有“惊人相似”这一说。与其不断总结吸取历史教训,不如把自己打开,看看自己存在于何等局限之中,有什么是总也改不掉的,总是会发生的,事到临头才不会惊慌失措,才会坦然受死,用一种积极的乐观的态度看待自己的宿命。
  • 满满
    2013-07-15
    对我而言,知识化的过程就是一个被概念化的过程,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个机器的过程。从1984年初到1991年底,整整八年我处于职业写作状态中,日以继夜,除了写字就是看书。离人群远了,离社会远了,偶尔上街也如隔着玻璃鱼缸看新鲜。一切发现、感悟皆非生活经验而是来自书本。那些貌似形象、生动的文字概念又因其言之凿凿、确有深意于是被轻易地接受了,当做生活本质牢固树立在头脑中。思路似乎也因读书开阔了、拓展了、清晰了。沿着书本构成的认识捷径快速前进给人一种提供了的快意。世俗的乐趣和欲望被理智打入不齿于人类的范畴。久而久之,对生活本身失去了热情,甚至产生轻视的情绪,习惯于只去想、考虑一些更深的问题,殊不知通往这些问题的阶梯都是有概念堆砌的,一旦步入其上,就再也难以抽身。
  • Yucatan归来了
    2013-07-13
    日常生活中我们看到的悲剧不都发生在忘了自己姓什么之后吗?有志者事竟成也是一句坑人的话。
  • 满满
    2013-07-12
    王朔那时的趣味相当于今天一个刚失恋的十八岁女孩,自以为历尽风雨,有大款出钱让她做歌手,于是在自己的第一支单曲中哀怨地演唱那一段痛史。这痛史其实是一段感情游戏,一唱起来也知道这东西的无聊,于是拼命夸大感受,针尖大的窟窿透过一火车的眼泪,使这看上去多少像是一次心碎,赚回一些眼泪就觉得是个成功了。我知道他这不是不要脸,而是真忘了,有的人就是可以做到这一点,能十分真诚地忘掉别人起过的作用,然后当自己是天才。付绪文是那种口无遮拦的人,有点拿人不当人,也不拿自己当人。不管说谁说什么先把自己垫脚底下,踩着自己说话,所以无论他的话怎么过分,别人也不好说什么,这倒也获得一种自由表达的特权。冯小刚是眼风极佳,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夸起人来十分舍得自己,他的逻辑是:我就是把人夸过了他也不能跟我急。夸的时候就把什么事都办了。这都是北京小人物的生存智慧,在严酷的社会环境下自保同时又能吃得开,听上去听悲哀的,其实是小人物唯一可以多少保持一点自尊的方法。
  • 满满
    2013-07-12
    我总要相信一些人,我宁愿还是先相信人,直到这人证明不堪信任再一个个择出去。初次见面无从辨别,我一般倾向相信女的,女的里倾向相信年轻女子,年轻女子中倾向相信面貌姣好的,面貌姣好的倾向相信生活无忧的,因为这类人群社会压力比其他人群要小,人性得以保存相对完好,环境允许他们善良,她们也没理由不善良。再说如果被人骗是注定的,与其让别人骗还不如让她们骗。
  • Yucatan归来了
    2013-07-07
    垂直关系中只有承认等级才能融洽相处,如同男女关系中只有承认差别才能真正做到平等。
  • 神剁手
    2012-04-29
    有朋友讲:你别装思想家!你有什么思想啊!你就是有话不好好说,结果给老实人说急了,一驳你,倒显得你与众不同,加上这里有一些腐朽昏聩之辈坏事,谁被他们攻击,谁就显得激进。一激进,就显得尖锐;一尖锐,愤世嫉俗的家伙就给你拍巴掌,当你后面藏着深刻。其实谁不知道你那一套,就是诸事唱反调,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说:诸事唱反调算不算思想? 朋友说:最多只能算方法,像削苹果皮,中国人囫囵个地削,老外切成四瓣削。 什么是思想?我打听。 苹果。你育种你栽树你浇水你剪枝——最后算你的。你说,从文学到人生,这么一大片观念的林子,哪株是您栽的?你只是吊在现成的大树上,荡来荡去,猴了吧唧。朋友说。 好好好,我承认,我没思想。我问,——谁有思想? 谁也没有思想。朋友说,中国人两千年前就思想完了。百家争鸣乱想了一通,给自己立了无数规矩,后两千年争的都是解释权。净你这样的,无事生非,有话不好好说,把明白照糊涂了说,方法和方法打架,你说是桃,我非说是杏,林子里挤的都是花儿匠,林子外是等着长途贩运的。 鲁迅呢?我问。 他是一砍树的。朋友说,大家这儿丰收得没完没了,他烦了,抡着板斧抢进林子,一通嚷:你们也别这臭美了,我把这树全伐了!那帮猴在树上的又吃又拿的傻子,外面那帮等着贩运的齐声喝彩:深刻! 这百十年来的那帮……志士仁人呢? 那是国际贸易,从外国林子里批来果子,到岸分装,音译商标,冲击国内市场。这帮倒还老实,是谁的代理商就说是谁的,销售手段各有花招,品牌还得用人家的。当然会外语就像会唱歌,本身也可以小小牛逼一下,再也没有比把外国话说成中国话更像胡说八道的了。所以,朋友总结说,关键不在于怎么想,而在怎么说。你譬如孔子,搁今天就是一**...
  • 神剁手
    2012-04-29
    关于小说我已经被形形色色有追求的作家、有信仰的批评家乃至广大读者的言论搞糊涂了。可以说一万个人有一万个标准和说法。都认为别人的说法是异端,是有害于文学的,起码是幼稚的。吵得越来越像大专学生辩论会,可好看的小说却越来越少。说句滑头话,我觉得各位老师说得都对,但都不重要,因为作为读者,我更关心小说而不关心小说是什么。其实我也是有偏见的,趣味介于有文化的病人和赶时髦的女青年之间,不爱看农村题材、不爱看知识分子内心独白、不爱看怎么做生意怎么搞活一个企业。总而言之,不爱看一个正派人如何过着惟恐他人不知的正派生活。因为我就是一个正派人,一个正派得连自己都有些厌烦都感到乏味的人。我实在不爱看自己的事迹,不需要别的好人告诉我他和我多么相象。也许我心理不太健康,也许我有窥阴癖,我比较喜欢看那些被驱赶到或者自甘堕落于社会边缘的人写的那些轻佻的、好玩的、不干什么正事的生活流水帐。在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描述中常常不经意地说出我们平时想到但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把我们内心深处隐藏很好的欲望一语道破。对一个孤陋寡闻自我感觉良好的正派人尤为有益的是,我们可以通过那些我们看不起的人的眼睛看到我们自己的形象。这对我们修补破绽继续装下去十分关键。艾丹的《下个世纪见》正是这样一本开卷有益的小说。它符合我喜欢的那类小说的全部条件:东拉西扯、言不及义、逮谁灭谁、相当刻薄。刻薄在三十年代是上海左翼文人的强项。可叹如今有些文人字字圆润、句句光滑、不疼不痒,也许是有了人文精神便要代圣贤立言,不方便再耍嘴皮子了。刻薄这东西转而成了一些没追求的写家的专利。当然,按喜欢林语堂的女大学生的标准,刻薄与幽默全不相干,那只是耍贫嘴,很不善良,无助于我们增添优雅的气度。我很同意女大学生的见解。这也是我要向艾丹指出来的本书的缺陷。我为艾丹可能会失去一批女读者而感到难过。她们是我们图书市场主要的购买者,也就是激愤的人文批评家们所指认...
  • 黄灰红
    2015-10-08
    以我之偏见,中国社会最可恶处在于伪善,而伪善风气的养成根子在知识分子。……作为一个中国人从小到大所感受到的,制度的严苛还是第二位,首先令人郁闷的就是层层精神榜样和恰成对照的无处不在的趋利避害。……
  • 一颗蓝莓
    2014-10-30
    和伟大的人搞惯了,有一个问题,就是以为自己也很伟大,或者他老大,我老二。抄惯了别人的宏论,也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哪句不是自己的。其实这很容易分辨——哪句也不是你的。第一个人说的,叫“知识分子”。第二个,第三个,还有不知道隔了多少代隔了多少辈,俗称“八竿子打不着的”,都叫“知道分子”。附注:分辨“知道分子”小常识:写伟人传记的;为古籍校订注释的;所有丛书主编;所有“红学家”和自称鲁迅知己的。次一等:好提自己念过多少年书;死吹自己老师和老老师的;爱在文章里提他不认识的人和他刚看过的书的。“知道分子”代表刊物:《读书》;代表作:《管锥篇》。
  • Yucatan归来了
    2013-07-13
    乐观的不一定全算娱乐,但悲观的肯定不是娱乐,也就是说艺术是往人心里搁事儿的,娱乐则是从人心里往外掏事儿的。
  • 满满
    2013-07-10
    离什么近,就像什么,质量越重,引力越大,沾边不沾边的都以为自己是其中一部分。在白岩松自夸的那些方面,我最不明白是“坐在第一排”这句话。我们都进过剧场。第一排和站在后边的有什么差别,不都是观众吗?只不过你看得更大,听到的锣鼓更震耳,什么演出需要第一排的观众站起来向后排观众解释剧情?你能看到什么内幕的后台的东西?怎么委婉怎么客气,也没别的词——自作多情
  • 神剁手
    2012-04-29
    在我的生活中,对我起了坏影响的都是男性。在中国并不丰富的文学传统中,男性角色大都是伪君子、卑鄙小人和迫害狂。这些脍炙人口的坏蛋恰恰不是女作家的有意控诉而均出自男作家笔下。可见人对自己的堕落的包容是有限的。明白地讲,我在成年过程中也不例外地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坏蛋。进入写作提供了我太多的自省机会,使我无法背对自己。我看到的自己的肮脏内心使我失去了谴责任何人的力量。我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觉悟。反正我由此陷入了较深的罪恶感难以自拔,任何试图拯救自己的努力都是渎神和妨碍正义的。作为一个濒临绝境的人,我首先本能的反应是寻找替罪羊,转嫁责任。我写了一批被认为是确立了风格的小说。开开社会的玩笑。有评论认为我这批作品玩世不恭。我以为恰恰这批东西入世过深。以我之偏见,中国社会最可恶处在于伪善,而伪善风气的养成棍子在知识分子。中国历代统治者大都是流氓、武夫和外国人。他们无不利用知识分子驭民治国,刚巧中国的和尚不理俗务,世道人心,精神关怀又皆赖知识分子议论裁决,这就造成知识分子权大无边身兼二职:既是神甫又是官员。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信仰与利益,超凡成圣和过日子往上爬,再伟大的知识分子也难以自处二者兼得或割舍其一。于是伪善便成了普遍的选择。中国有很多神话,最大的神话就是知识分子受迫害。英勇无辜为国为民的知识分子先烈充斥史书文献。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使人无不同情如果称不上是争相效法,结果掩盖了自相残杀的实质。杀知识分子的都是知识分子。说难听点,这就像两只狗为争一只骨头打架,你不能说被咬的那只不是狗咬的。对一只旁观的羊来说,那是狗们的私仇。即便这只狗是牧羊犬,到处跟人说它是为保护羊群受的伤。我自知罪孽无望故而在道德上持极端立场:你要装神弄鬼你就不许哪怕是看骨头一眼。否则你就失去了说话的权利,人人得以喊打。从小到大所感受到的,制度的严苛还是第二位,首先令人郁闷的就是层层精神榜样和恰成对照的无处...
  • 祖天德
    2013-09-21
    我总要相信一些人,我宁愿还是先相信人,直到这人证明不堪信任再一个个择出去。初次见面无从辨别,我一般倾向相信女的,女的里倾向相信年轻女子,年轻女子中倾向相信面貌姣好的,面貌姣好的倾向相信生活无忧的,因为这类人群社会压力比其他人群要小,人性得以保存相对完好,环境允许他们善良,她们也没理由不善良。再说如果被人骗是注定的,与其让别人骗还不如让她们骗。
  • 神剁手
    2012-04-29
    关于女人,男人中流行着很多神奇的说法,最著名的大概要算贾宝玉说的"水做的"。对于我这种没什么诗意的人来说,事情又是明摆着的,什么女的也是肉做的,除了生殖系统和男的十分不同,其他地方也没什么新鲜的,套用陈村的话说"都是自然现象"。 既然是自然现象,就应该以自然的态度对待,什么是自然的态度?那也无非是拿人当人。说到女的不是正经人,我觉得女的似乎比男的更认可这点,无论是最放荡的女流氓还是最本分的小家碧玉,一谈起自己,就特别愿意强调和男人——别人的区别,似乎她们是一个特别的物种,有独到、旁人闻所未闻的品质。好的方面,说自己更感性,直觉特别灵,很为只会形象思维而发愁;缺点:娇气,脆弱,易变,明知不对,也不能去爱"一切美好的东西"。我见过不少女孩笑着承认:是是,我是有点水性杨花。 强调差异,目的显然有一个,寻求照顾和维持现状不变,不单是女的,凡是我们觉得有些东西不好变,变不得,变了要坏事的,往往要强调其独特,这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切诘问迎刃而解,然后安于独特,以致明明与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也要把这作为话语盾牌,堵那些不想变不喜欢变的人的口。——这都是跟女的学的。 女的真的有什么独到的秉性可令她们迥异于人类?这话恐怕经不起推敲。感性,那只是和理性对应的说法。谁最感性?疯子最感性,一切服从感官,想起一出是一出,完全罔顾人类禁忌和社会公德。热了,就在大街上脱衣裳,饿了,拣起什么都往嘴里塞,喜欢谁就掀谁裙子,烦了谁见面就打。 次一级是艺术家,对月长叹,见风流泪,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折腾。再次一级是流氓,信邪教的。凡是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跟大伙作对的都可说比较感性,哪儿有女的什么事啊?在疯子大艺术家大流氓大教主都是男的。 直觉?不识字的农村老太太直觉才厉害呢,能打卜算卦,知道你们家东西丢了往哪个方向去找。原始民族会依赖直觉,猜天猜地猜祸福。与其说女的比男的更直觉,...
  • 豆友68176736
    2021-01-04
    我讨厌的词优雅、档次、格调、情结、关怀、巨大、精神、理想、信仰、终极高贵、贵族、父亲、神圣、清澈、呼唤、难忘、纯粹、追寻、坚守、虚沉默、价值、无比、光荣、自由、民主、民族、奴隶、体制、未来、历史人文、个体、生命、存在、诞生、诗意、想象、家园、故乡、感谢、献出爱、热爱、痛苦、幽默、智慧、博学、阅读、文本、尖锐、拒绝、强烈、震撼、穿透力。香水、丝巾、高脚杯、威士忌、咖啡、香烟、牛排、可乐、三明治、书籍、唱片、时光、男孩、女孩、跑车、热水澡、瑰、百合、寂寞、疯狂刻骨、梦、午夜、午后、做爱、优美、体液、汗、气味、眼泪、皮肤、难堪的、淡淡的、苍老、娇嫩、冰凉、透明、柔软、飞快、漫长、堕落、快乐、昏昡、地狱、天堂、怪里怪气、痛哭、了不起、太棒了、天哪。披头士、贝多芬、凡・高、达利、范思哲、阿玛尼、米兰・昆徳拉、尔赫斯、海徳格尔、哈贝马斯、维特根斯坦、玛格丽特・杜拉斯、张爱玲、家卫、艾略特、金斯堡、贝克特、昆廷・塔仑提诺、伯格曼、斯皮尔伯格。还有那些英语,一嘟噜一嘟噜的字母。我一看这些词就晕,就麻蝇,就像碰到了友,就料到这本书是什的,大概要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