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犯罪与刑罚
最新书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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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防止这种犯罪的最好办法就是:用有效的法律保护弱者免于暴政的侵害,暴政总爱对那些不可能由美德的龙袍加以掩饰的过错吹毛求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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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法律只是社会契约的复仇者,而不是行为内在恶意的复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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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谁把本身无关紧要的行为宣告为耻辱,谁就减少了真正耻辱行为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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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一般来说,刑罚的强度和犯罪的下场应该更注重对他人的效用,而对于受刑人则应尽肯能不要那么严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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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惩罚犯罪的刑罚越是迅速和及时,就越是公正和有益。说它比较公正是因为,它减轻了捉摸不定给犯人带来的无益而残酷的折磨,犯人越富有想象力,越感到自己软弱,就越能感受到这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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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一切违背人的自然情感的法律的命运,就同一座直接横断河流的第八一样,或者被立即冲垮和淹没,或者被自己造成的漩涡所侵蚀,并逐渐的溃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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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重要的是不要让任何显露的犯罪逍遥法外,而没必要去揭露谁犯有湮没无闻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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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这种方法(刑讯)能保证让强壮的罪犯获得释放,并让软弱的无辜者被定罪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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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在法官判决之前,一个人是不能被称为罪犯的,只要还不能断定他已经侵犯了给与他公共保护的契约,社会就不能取消对他的公共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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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是为了照顾告密者吗?看来法律并不足以保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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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由于他人的敬重成为必不可少的需要,因而出现了私人决斗,他恰恰根植于法律的无政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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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在极端的政治自由和极端的政治依从中,名誉的观念都将会消失,或者完全同其他概念相混淆。因为在前一种状况下,法律统治一切,没有必要寻求他人的敬重;在后一种情况下,人道专横破坏了人们的民事地位,他们被迫只具有一种朝不保夕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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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舆论使俗人和智者都受到折磨,它推崇的是美德的外衣,而不是美德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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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冷静地调查人类事物的人将完全消除惊奇感,他将怀疑,为了使人们得到幸福和安全,也许没有必要设立那么多的道德仪式和条条框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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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犯罪界限的含混不清,在一些国家造成了一种与法制相矛盾的道德,造成了一些只顾及现时而相互排斥的立法,大量的法律使最明智的人面临遭受最严厉处罚的危险,恶和善变成了两个虚无缥缈的名词,连生存本身都捉摸不定,政治肌体因此而陷入危难的沉沉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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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使我们追求安乐的力量类似重心力,他仅仅受限于它所遇到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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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那些被曲解为“古朴”和“信义”的东西造成了怎样的结局:难以容忍的迷信压迫着人道;少数人的吝啬和野心用人类的鲜血涂饰着王位和宫殿;隐蔽的背叛和公开的残杀;每一个贵族都成了平民的暴君;布道福音真理的牧师每天都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抚摸慈善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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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任何雄辩,任何说教,任何不那么卓越的真理,都不足以长久的约束活生生的物质刺激所诱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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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2019-04-10神明启迪、自然法则和社会的人拟协约,这三者是产生调整人类行为的道德原则和政治原则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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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孩子de天空2012-12-16人们可以凭借怎样的权利来杀死自己的同类呢?这当然不是早就君权和法律的那种权利。君权和法律,它们仅仅是一份份少量私人自由的总和,它们代表的是作为个人利益结合体的普遍意志。然而,有谁愿意把对自己的生死予夺大权奉予别人操使呢?(个人意愿与事实是两回事,不愿意并不代表他们没有交出去)每个人在对自己做出牺牲时,怎么会把冠于一切财富之首的生命也搭进去呢?如果说这已成为事实的话,它同人无权自杀的原则怎么协调呢?要是他可以把这种权利交给他人或整个社会,他岂不本来就应该有这种权利吗?只有根据两个理由才可以把处死一个公民看作是必要的。第一,某人在被剥夺自由之后仍然有某种联系和某种力量影响着这个国家的安全;或者他的存在可能会在既定的政府体制中引起危险的动乱。第二,处死他是预防他人犯罪的根本的和唯一的防范手段。历史上任何酷刑都从未使决心侵犯社会的人们回心转意。对人类心灵发生较大影响的,不是刑罚的强烈性,而是刑罚的延续性。习惯是一种主宰着一切感知物的王权,一个人说话、走路、寻求生活需要,都离不开习惯的帮助;同样,道德观念只有通过持续和反复影响才会印入人的脑海里。处死罪犯的场面尽管可怕,但只是暂时的,如果把罪犯变成劳役犯,让他用自己的来库来补偿他所侵犯的社会,那么这种丧失自由的鉴戒是长久的和痛苦的,这乃是制止犯罪的最强有力的手段。这种行之有效的约束经常提醒我们:如果我犯了这样的罪恶,也将陷入这漫长的苦难之中。因而同人们总感到扑溯迷离的死亡观念相比,它更具有力量。一种正确的刑罚,它的强度只要足以阻止人们犯罪就够了。另外,很多人以一种安详而坚定的表情对待死刑。其中一些人是出于狂热,一些人是出于几乎一直伴随他走入坟墓的空虚。另一些人则是出于一种最后的绝望的试图:或者生存下去,或者忍受不幸。但是,在桎梏的束缚中,在轨邦的奴役下,既没有狂热,也没有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