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之眼
最新书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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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都好啦2022-08-07“如果今天有一种人文主义的话,那么它摆脱了保罗.瓦莱里(Paul Valery) 明确地指出的那种幻觉,这种幻觉就是“‘我们总是预先假定一个人里面有一个小人”。哲学家有时想通过在我们视网膜上的图像或反映的事物来解释我们的视觉。这是因为他们预设了在视网膜的图像背后有第二个人,这个人有不同的眼睛和不同的视网膜形象,这个人正在看着第一个人”。这样的假设是错误的,因此,如果说人文主义可以存在的话,它就不能建立在一个没有身体的、用心灵的眼睛来观察的观察者观念上。如果梅洛-庞蒂否定了将笛卡尔的我/眼睛作为人文主义的基础,那么,他也否定了1946年萨特在《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中对存在主义替代方案的有名捍卫。’正如之前已经指出的那样,梅洛-庞蒂不信任他朋友萨特将主体第同于否定性的自为,而且自为与存在相对,正如想象力与知觉相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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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都好啦2022-08-07因此,《眼与心灵》似乎是种对视觉的神化,海德格尔层面的“环视”(Umsicht)视觉比笛卡尔的概观性的沉思、 pensée au survol)更能理解这部作品。然而,当我们将其与他未完成的其他片段一起阅读时,可以发现,它并不像乍看起来那样热情地认可视觉性(可以在任何传统意义上去理解这个概念)。事实上,人们可以用三个方面阐释梅洛-庞蒂后期作品预示的一些主题,这是后来反视觉中心主义话语思想者所热衷的主题。首先,他新的重点在于“世界的肉身”( flesh of the world)而不是活生生的、在感知的身体,这意味着视觉自身的概念开始采取了一种后人文主义的转折,这与海德格尔对视觉这个词语的使用相同,海德格尔让这个词语的意义变得并不像人们通常思考为“人类看世界”一样; 其次,梅洛-庞蒂对精神分析越来越抱着同情的兴趣,特别是拉康的作品,这意味着他开始承认某些自我视觉构成的有问题的内涵。最后,他对语言的兴趣越来越大,部分原因是对索绪尔热情而断章取义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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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asha2022-05-12由于动词“应用”意味着将已固定的概念或程序单方面地强加于被动的材料上,因此,更准确地说,这将需要对从这种应用中获得的洞见以及材料在抵抗中暴露出的理论盲点进行批判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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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舞池2022-04-22虽然斯塔罗宾斯基绝不是没有意识到启蒙运动中视觉复杂的辩证法,但他从来没有表现出像同时代思想家一样的对凝视的深刻怀疑。因此,在《活的眼睛(The Living Eye)》的介绍中,他观察到,观看(le regard)最初指的是“期望、关注、警惕、考虑和守卫”,并得到结论:“我们很难保持眼睛的张开,很难欢迎那些将我们挑选出来的目光。但确实,对于批评者,如同对整个认知事业一样,我们必须说:‘看,这样就可以反过来被看到。’”因为斯塔罗宾斯基比其他许多当代法国思想家更倾向于维持启蒙运动的视觉维度,因为我们将有必要引用其他资源来平衡我们的分析,在这点上,我们得益于他的许多开创性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