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聚心史

最新书摘:
  • Ex
    2023-11-20
    诸如陈衍、徐森玉、李可拔辈来往……
  • Ex
    2023-08-07
    文学院长杨震声以及叶公超……
  • Ex
    2023-08-07
    钱锺韩的换联如下:
  • 秋彥小兔
    2020-04-19
    载道的文人做起诗来往往“抒写性灵”。换句话说,只是不同的文体有不同的写法,文讲“气格”,诗讲“性情”而已。所以不能说一切“载道”的文学都是遵命的。钱锺书进而指出“革命”与“遵命”之间有趣的逻辑关系:要革命就是因为不肯遵命,革命成功后便要别人遵命,并引申说:“不仅文学上为然,一切社会上政治上的革命,亦何独不然”,更达到一则钱氏通则:“革命在事实上的成功便是革命在理论上的失败。”
  • 秋彥小兔
    2020-04-23
    槐聚说,缅怀祖国出诸情感与灵魂者,才是可取的“活记忆”,偏于理智的记忆则是“死记忆”,均不可取,潜台词是故意宣传爱国主义就不是出之于真正的情感与灵魂。他的《宋诗选注》不选文天祥的《正气歌》,因该诗列举古人之正气,迹近理性的爱国宣传,而选了《金陵驿》,因该诗尾句“从今别却江南路,化作啼鹃带血归”,更为沉挚动人。
  • 秋彥小兔
    2020-04-20
    有人批评写于抗战期间的《围城》,缺少“时代感”,也少了一点“民族意识”。钱锺书曾提到,德国文豪歌德曾遭人唾骂不作爱国诗歌,歌德的回答是他既非军士,也未上前线,如何能在书房里呐喊作战歌?在钱锺书的心目里,那些能谈战略、作政论、上条陈的文人根本不安于做文人;他把“国难文学”或“宣传武器”比作“像水浸湿的皮鼓,敲擂不响”,根本不是掷地有声的文学。其实,反映抗战不一定要强调民族主义与爱国情绪,也可以刻画战时的苦闷、无奈、艰苦备尝,以及许许多多私底下的人性弱点与道德贫乏,反而更能呈现抗战时期日常生活的现实场景。
  • 方塘
    2020-04-19
    的系统理论为“浅薄庸俗”。他曾说过:许多周密的思想系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会像庞大的建筑物一样崩塌,脱离系统的片段思想,倒像构成建筑物的木石砖瓦,反而仍有利用的价值①。这话并不是说,做学问不需要系统与理论,而是认为不可能在人文世界里寻求牢笼一切的大规律,所谓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往往不能持久。他有才华像托翁,但他不像托翁念兹在兹,期盼个能够解释整个人类的普遍原则,而被评者视为空洞的“宿命论”( fatalism)。钱翁更不像托翁之好为人师,实避之唯恐不及。他的嗜好无矛盾,倒是相当一致。我们可以总结说,钱锺书是一“真实的自我存在”( authenticdasein),以海德格尔之见,非真实的存在,不是为自己活而是为别人活,势必生存在没有主见的价值之中,时时顾忌别人的意见,心甘情愿受人支配2。换言之,自我做主オ是真实的存在,建立起可由自己验证的准则。钱锺书的一生尽量不受外界的影响,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荣辱皆置之度外,正可为不为物喜,也不为物忧,提供最好的范例。于今观之,钱锺书已成百代之过客,令人感到遗憾的是后继乏人;今后会有跟他一样聪敏、一样勤奋的学者,但已无他少年时所承继的家学与学习外文的环境。要把这些条件再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几无可能。陈寅恪有诗句日“绝艳植根千日久,繁枝转眼一时空”,悼中国文化之凋零也似亦可悼一代学人钱锺书的随风而逝。
  • 方塘
    2020-04-19
    公元前7世纪的古希腊诗人阿基罗库斯( Archilochus,前680-前645)有残句曰:“狐狸虽懂得很多事,但刺猬懂得一件大事"(The fox knows many things, but hedgehog knows one big thing似谓狐理虽诡计多端,然不敌刺猬之一击。思想史家伯林借此作为两种不同人物的对喻,不分轩轾:将所有的一切归宿于一个中心思想者,刺猬也,诸如但丁、柏拉图、黑格尔、陀思妥耶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