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阿修罗

最新书摘:
  • 海獭
    2016-02-13
    咲子把记者逗笑了,自己也笑了起来。无论在谁眼中,她都是一个幸福绝顶的年轻妻子。然而,记者和摄影师都没有发现在闪光灯闪烁的空档,咲子突然露出的严肃表情。
  • 海獭
    2016-02-13
    「是不是遭到围攻了?」恒太郎苦笑:「早知如此,就不该生四个。」鹰男笑说:「错就错在不该四个都生女儿。」
  • 海獭
    2016-02-13
    他们第一次相拥时,或许因为太兴奋了,导致最后无法完全拥有对方的身体。
  • 海獭
    2016-02-13
    送恒太郎返回国立之后、踏上归途时,鹰男嘀咕说:「简直就像阿修罗。」「什么?」走在两侧的胜又和阵内惊愕地看着鹰男。四姐妹并肩走在他们三个人前面,鹰男看着几个女人的背影,感慨万千地说:「女人是阿修罗。」胜又问:「阿修罗是什么?」「阿修罗是印度民间信仰的神,表面上满口仁义礼智信,其实个性十分倔强,喜欢说别人的坏话,是愤怒和斗争的象征。」「所以战神吗?」胜又也望着几个女人的背影。阵内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原来是阿修罗啊......」「男人根本没机会赢。」鹰男说这句话时,四姐妹同时回头。「你们在说什么?」三个男人慌忙说:「什么也没说。」四姐妹再度往前走。「要小心哦。」鹰男压低嗓门,另外两个人一脸顺从地点着头。
  • 海獭
    2016-02-13
    恒太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藤的枕边,对昏迷不醒的藤说:「老太婆,我被甩了,我被甩了,所以回来了,哈哈。」恒太郎嘴角浮上自嘲的笑容,但很快就消失了,他呻吟般哭起来。
  • 海獭
    2016-02-13
    「我努力工作,买了房子,把四个女儿养育成人,之后......我享受一点点人生乐趣,没有造成任何人的困扰,难道这也犯了滔天大罪吗?」「你在享受人生乐趣的时候,妈却在暗中流泪。」「我在心里一直向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既然这么愧疚,为什么不干脆分手?」恒太郎垂着头,不发一语。
  • 海獭
    2016-02-13
    「小说家不是会写稿吗?如果他老婆偷看了之后,帮他修改了写错的地方,我觉得他应该会大受打击,从此再也写不出好作品。那种即使老公埋头苦干照样呼呼大睡的女人——当然,做老公的会骂这种老婆是笨蛋,但同时也会觉得很放松,觉得这样反倒好,因为她比起贴心的女人更能让男人感到轻松自在。」
  • 海獭
    2016-02-13
    「如果只有偷吃拉面的事......或是只有女人的事......只有其中一件事的话......退一百步......还有商量的余地,但是,他居然两件事都做了。」
  • 海獭
    2016-02-13
    「拳击手能做多久?听说过了三十就不能再上场比赛了,而且,几千个人里才有一个能成为拳王......简直和中彩券一样困难。」「我小时候中过彩券。」「不是才伍佰元吗?」
  • 海獭
    2016-02-13
    「她说看到你为了减重所付出的努力,觉得于心不忍,所以,这几天也几乎没有吃东西。」阵内看向卷子。「没有人拜托她这么做。」他不以为然地说,然后,视线转向咲子:「我不是说过,不必管我,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卷子忍不住说:「女人没办法这样做,或许你认为她可以背着你吃东西,但女人做不到。」「卷子姐。」「如果周围没有食物或许还比较轻松,但她工作的那家店到处都是蛋糕、土司这些食物。我妹妹咬紧牙忍耐,都饿得昏过去了,你对她的这份心意有什么看法?你不觉得愧疚吗?难道你不觉得羞耻?」
  • 海獭
    2016-02-13
    几个女儿都欢呼起来。他们故意表现得乐不可支,是因为内心几乎快被不安压垮了。四姐妹搏命演出,努力不让藤察觉异状。
  • 海獭
    2016-02-13
    「啊——啊,剪得到处都是......」腾拿着报纸走了过来,摊在丈夫脚下。「男人的指甲特别硬——不小心踩到可疼了。」恒太郎停下手。「趾甲哪有分那男女的。」「当然有,你看看。」藤拣起趾甲屑,把报纸拉到正对准丈夫的脚的位置,嘀咕了一句「你什么都不知道」,又面带微笑地走回厨房。
  • 海獭
    2016-02-13
    「即使真相大白,对谁有好处?简直就像是:厮守了五十年的老妻在一百级阶梯中走完了九十八级之后,突然被人推了下来。」
  • 海獭
    2016-02-13
    慌忙中塞进壁橱的男人和服腰带,一端露在外面,纲子边说话边不着痕迹地站了起来。「姐妹中只有我像妈妈,牙齿很不好。我出生的时候,爸的收入还很微薄,所以牙齿可能是没吸收到足够的营养。」纲子打开壁橱,想把腰带往里面塞,结果放在上层的男性厚质和服与黑色布袜业砸在她的头上,她突然火冒三丈。「你为什么不问我?」纲子咄咄逼人地对卷子说。「为什么不问他是谁?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对方是不是有家庭?」「姐姐......」「为什么不问我『儿子都快要娶媳妇了,难道在老公的牌位前不觉得羞耻吗?』」「姐姐......」「你为什么不说,『昨天才说不能原谅出轨的爸爸,说妈妈好可怜,怎么不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昨晚说的那些话到底算什么?』你光是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根本是在嘲笑我。我最讨厌你这种个性!」「......」「你倒是说话啊!你为什么不骂我?」「你要我怎么骂你?『我家的鹰男在外面也有女人,所以无法原谅你和有妇之夫勾搭』——你要我这样说吗?」「卷子......你不需要因为看到我出糗,就勉强编故事。」「我才没有勉强编故事。」纲子重新在妹妹前面坐了下来。「......你有证据吗?」
  • 海獭
    2016-02-13
    「你们难道无动于衷吗?爸在外面有女人耶!」「你不必这么激动我们也知道了。」「大家真沉得住气。」「因为事情太突然了,完全没有真实感。」卷子瞥了一眼丈夫:「原来爸也是男人......」
  • 海獭
    2016-02-09
    「我妈的私房钱到期了,她当初填的是这里的地址。」「她为什么不写自己家里?」「如果我爸知道了,不就没有工作的动力了吗?我妈希望他在工作几年......」「男人不管到了几岁都很辛苦啊。」「女人才辛苦。」妻子的语气中隐约带着嘲讽。鹰男没搭理,伸手开了玄关的门。「代我向你爸问好。」「只问候我爸?」「又不是『桃太郎』,说到老爷爷,就要提一下老婆婆。」
  • 库索
    2014-06-10
    藤没有再张开眼睛,就这样离开了人世。没有人再去照顾那些腌菜,腌菜桶弃置在庭院的角落。握柄发黑的菜刀忘了拿回厨房,仍然放在重石旁。月光下的腌菜桶经过了多年的岁月早已成了蜂蜜色,再加上风吹雨淋,渐渐腐朽了。恒太郎独自坐在檐廊桥了,眺望庭院。“喂”。他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喂,喂”。总是像空气般出现在那里的藤已经不在,竹泽家的火似乎熄灭了。
  • nikki
    2018-06-22
    人天生就是厚颜无耻的动物,即使丢了再大的脸,最后也会忘得一干二净,照样活得好好的。
  • 海獭
    2016-02-13
    纲子嘴上回答得很亲切,内心却大受打击。他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看着水龙头流下的水,背后传来两个年轻人的欢声笑语。
  • 海獭
    2016-02-13
    「为什么不开门?」两个人隔着毛玻璃隐约见到对方的身影。纲子看着贞治的脸。「因为......只要我开门,我们又会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