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的归来
最新书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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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2022-06-26天哪,又来了,哭哭啼啼、怨声载道的受害者:现在每一个人都亮出了破破烂烂的受害者的招牌——男人、女人、同性恋、双性恋、佛教徒、肥胖病患者、自行车健身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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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2011-07-17有一天,在我们小厨房的门口,站着位衣着优雅、光彩夺目、金发碧眼的女人。她实际上可能来自甲地或乙地,可是不,她一定是直接从好莱坞驾临此地。她就像个幻影:丰乳肥臀,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皮肤,金黄色的头发,蔚蓝色的眼睛。她的钻锥似的高跟鞋与别出心裁的服装来自另一个世界。她的声音,多么无与伦比的声音!处在青春期困惑的掌握中的他发如飞蓬。在那里,在教师房间昏暗的灯光下,男孩的手和唇正在摸索和探索着他渴望的物体。有时,我处在世界的巅峰,接下来,我又成了个孩子,敲打着结满严霜的窗户,好让我父亲来给我开门。我正处在一个充满迫切的欲望且为之陶醉的年龄。在黑暗的电影院中碰一下女同学是真正性启蒙的唯一替代物,因为没有可接触的伴侣,也许睡在厨房中的女仆除外,我会在夜里大气也不敢出地窥视她的一举一动。还有一个原因让人有负罪感。我有一个新同学,他高挑个儿,反应灵敏,文采出众,我喜欢他。他的父母的遮遮掩掩的状况——没有人确切地知道他们搬到这里的原因——本应使我进行一次更深入的调查,可是,我接受了他的申请,他得到了证书。这是妥协与背叛的毒剂吗?这是一个普通程序,就像许多别的时间的别的程序一样,可这一次多少有点不同。说实在的,那人对他(自己)的革命行为并非完全感到高兴。窘迫感正噬咬着他。我不再是个12岁、13岁或14岁的男孩子,不再为我的特权作用而感到骄傲。由于迷失在了那出好戏的魔法——那严肃、冰冷的闹剧的魔力之中,我连忙结结巴巴地喊出审判大会的常规口号,借以掩饰我的怀疑与局促不安。作为一个前途光明的演员,我正在模仿那些资格更老的演员,他们正在更大的舞台上表演,说着更冠冕堂皇的台词。我最初的热忱仍然在那些毫无感情、照猫画虎的姿势下日益高涨吗?在那次值得记忆的会议结束时,那位演说家是否让自己远离了肮脏的行为?我刚16岁。那个场合还没有向我揭示出正在进行中的所有恐怖,但我感觉到,在那脆弱的表皮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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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销书选题仙人2011-02-21为了生活,为什么梦游者不接受一个自己的笼子?治疗伤口的将是一个更大的伤口吗?写作至少提供了一条脱离流放地的捷径,将屠杀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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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城市2018-08-09我们的祖先曾经是我们,而现在我们是他们;过去和现在融合在了一起。我们每年都会出埃及,就像他们做过的那样,却从未将它彻底留在身后。我们一遍遍地重新体验另外的埃及,他们的命运就是我们的,一如我们的命运就是他们的,永永远远,没有止息。无论何时,只要这个世上的事物运行不畅,这种神秘的关联,这世世代代的同一性,这对神圣潜能的祈祷,就会自然而然地变得更加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