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俊辅传

鹤见俊辅传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 战后日本思想界旗帜性人物鹤见俊辅权威传记

※ 以九十三年的传奇人生,折射20世纪日本知识分子的心灵秘史

※ 传记作者自幼时起在鹤见身边度过半个世纪,掌握第一手资料,收入大量珍贵照片

※ 著名学者孙歌作序推荐 第46回大佛次郎奖获奖作品

1.鹤见俊辅出身于日本显赫的家族,却因为过于严格的爱而反叛,早早地便出入花街柳巷,直到被大岛渚改编成电影《感官世界》的阿部定事件吓到。

2.他在哈佛大学跟随哲学大师卡尔纳普、蒯因学习,却因为珍珠港事件,被迫在监狱的马桶盖上完成毕业论文。

3.从日美一开战,他就认为正义在美国这一边,却仍然决定坐交换船回国,“在日本人中间迎接战败”。

4.他学习的逻辑实用主义,强调从语言分析开始哲学,但他的字典来自战争,他不得不从恶开始,并陷入维特根斯坦式的逻辑与罪的纠缠。

5.在爱国与民主之间,他站在民主一边,但这并未让他变成亲美派,事实上他后来拒绝再次踏上美国的土地。

6.与丸山真男侧重于构建自己的思想不同,他是要把自己作为平台和中介,通过创办杂志、组织同好会和为无名者作传,让尽可能多的人抵达自己的哲学。

7.在无数次失败的自杀之后,他活成了世纪老人,而他的离去标志着一个时代的落幕。

8.他喜欢喝可口可乐,而因为不喝酒,他便将之作为“放荡之味”。在他的棺内四角,便放着小纸杯装的可乐。

我阅读了这部传记,获得了不小的收获,从思想史的视角来阅读,可以设身处地地体验这《鹤见俊辅传》所提供的关于战后日本社会知识活动的很多具体状况,这些状况令人信服地揭示了鹤见之为鹤见的秘密——他属于一个剧烈转变的时代,他给我们提供了进入那个时代的一把特定的钥匙。

——孙歌(著名学者)

在一家过分拥挤的意大利餐厅里,我们谈到了鹤见俊辅。这是纽约4月的一个傍晚,我与坂本龙一斜对面而坐……在我有限的理解中,他们[丸山真男、加藤周一以及鹤见俊辅]是战后日本社会的关键人物,他们的思想与行动塑造了一代人的成长。

——许知远(作家、单向空间创始人)

作为战后日本思想界并驾齐驱的巨人,继竹内好(1910—1977)、丸山真男(1914—1996)、吉本隆明(1924—2012)之后,鹤见的离去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终结——执战后日本思想与言论牛耳的“战前派”与“战中派”(分别指在战争前与战争期间形成人格的两代人)知识分子就此谢幕。由于独特的战争体验,这些知识分子对近代日本的国家主义展开了透彻的分析与批判,在日本迈向现代文明的进程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可以说,这些知识分子所展现的思想与行动,已然决定了他们作为巨人不朽的一面;他们自身就是战争留给日本以及世界的遗产。

——李永晶(《分身:新日本论》的作者)

【内容简介】

代表战后日本的思想家鹤见俊辅(1922—2015)出身显赫,外祖父是后藤新平(历任日据台湾时期民政长官、满铁总裁、内务大臣、外务大臣、东京市长等),与伊藤博文有深交,父亲是鹤见祐辅(作家、政治家),日本公共外交领域的先驱。

不过在严格的家教环境中,鹤见出于反叛心理,从小品行不良,之后在父亲安排下前往美国,在哈佛大学跟随哲学大师卡尔纳普学习。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鹤见乘交换船回国,作为军队文职人员前往爪哇岛工作 。在此期间他的一位同事被选中去执行杀害俘虏的命令,这成了鹤见哲学思考和道德逼问的关键时刻。

日本战败后,鹤见创办并主持《思想的科学》,这本杂志堪称了解战后日本的钥匙,除了出版时间达五十年,还因为它是一个要最广泛深入日本社会肌体的平台。而在这一切之中,鹤见俊辅堪称灵魂人物。

《鹤见俊辅传》是自幼时起在鹤见身边度过半个世纪的黑川创,翻阅全部著作及相关文献,对这位“稀世哲学家”九十三年人生历程的追寻,是可以成为今后所有鹤见研究基础的真正的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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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评论: 更多
  • 恰恰
    08-02
    2020年11月16日夜11点57分曾与责编讨论本书腰封文案。我说:“我最喜欢他的那个定位:掀起战后日本的庶民思想家。我们的时代需要这样的人,不是吗?”他回答:“所谓庶民性,就是抵达每个人的哲学。那就这么写吧:一个同时拒绝原生与重生的人,一个致力于抵达每一个人的哲学家。”我问:“什么叫拒绝原生与重生?”他答:“他始终将日本作为自己的体内异物,用一生去拔除。重生的话,则指对美国的拒绝,他真正重要的位置其实在这里。”——当然,文案后来还是改成了更加好懂的句式。是为记。
  • disguiser
    07-13
    还是不错的,但是思想家的传记,读起来还是有点吃力,读之前应该补一补传主相关作品的,先把丸山真男那本现代政治思想与行动看完了再说吧
  • 陆钓雪de飘飘
    07-27
    “我想做一本诗集,就只一次,在我的葬礼上发给大家。”完全偶然地,鹤见自己说出了要做诗集的事情。我们这边就顺水推舟,说了关于做书的想法。鹤见接过去。“只是书名由我定吧。就叫《老聩之春》。翻译的诗也想加进去。”在他少年时代,屠格涅夫晚年的自选小文集,由生田春月翻译,在新潮社出版。此时,鹤见说起了这件事。屠格涅夫自己在那本文集的书稿封面,用拉丁文草草地写上“Senilia”(老聩)。但是,他的责任编辑觉得这是过于谦逊的话,硬是改以《散文诗》这一书名出版。于是,这本小文集就以这个题目为世界所知并固定下来。生田春月作为译者,在新潮社版《散文诗》的末尾说明了这一经过。从那时起,鹤见心中就一直在意书的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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