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共和国

国际教育史上声势浩大又草草落幕的大胆实验。
二战中数以百万计的孤儿被组织起来,形成自治“小国家”……
那些在小小身躯和头脑里结出来的果实,成为后世丰富的遗产。
194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举办了一场重要会议,汇集了当时欧美诸国的教育界、慈善界精英,号召其进行一场社会实验,将二战中数以百万计的孤儿组织起来,让这些孩子形成自己的自治“共和国”,肩负“市长”“警察”等社会职责……在这一个个小小“政体”背后,教育家们试图在孩子们身上实践自己的教育理念,看这些小小的身躯和头脑里能结出什么样的果实。这次实验虽然在20世纪50年代遗憾落幕,但它给后世的教育改革、慈善事业管理、儿童心理学和人道组织行动方式留下了丰富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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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疮百孔的战后欧洲,面对流离失所的儿童们,人道主义者合力展开的教育自救。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数以百万计的儿童,无论是孤儿还是被残酷地与父母分离的孩子,都被安置在儿童营地或村庄。这种人道主义援助与教育乌托邦相辅相成——教师、牧师、医生和精神科医生在紧急情况下,受新教育和“自治”思想的启发,建立了儿童团体“小孩共和国”。从意大利到匈牙利,在法国和德国,孩子们变身年轻的工人,他们选举“政府”“法院”等“权力机关”,力图为重建被摧毁的欧洲作出贡献。
★战争受难儿童的避风港,新教育理念的试验田,国际教育史上声势浩大的大胆尝试。
在二战期间,尤其是在战争走向结束的那段时间,欧洲各国出现了大量“儿童村”,接收战争受难儿童,建立“儿童村”的成年人用新教育方式帮助孩子们重建身心——孩子们组建并管理自己的“政府”,还有自己的“法院”、“警察部队”、合作社、报纸,甚至他们本“国”专有的“货币”。这样大胆的尝试,也是迄今国际教育史上绝无仅有的教育实验。
★ 一段以儿童为主角的隐秘历史,重新定义教育与社会、困厄与重建、个体与国家的关系。
由于当事人的故去、档案的尘封、时代的更迭,“小孩共和国”的这段历史长期未能受到世人的关注,《小孩共和国》围绕194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举办的特罗根“儿童村”领导人会议,重回这些“小孩共和国”的组织者、建设者曾经置身的历史现场,追踪他们的教育实验经历,揭示不同时期“小孩共和国”的亲历者不为人知的社会背景和意识形态,充分体现了身处历史激流中的人与人、个体与社会的互动、包容与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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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共和国》反映了实地志愿者和资助者之间的紧张关系,他们都是人道主义者,但不一定秉持相同的策略和方向。书中的孩子们经历了战争的痛苦,比那些相对没有经历过同样程度的困难和危险的孩子成熟得更快。这个基于绝对真理和诚实的体系,首先是为了唤起孩子对自己和他人的社会责任感,从而找到正确的人生道路。
——前法国红十字会培训学院培训主管、评论家伊夫·福库普(Yves Faucoup)
我们该如何处理战争受害儿童,以及所有那些发现自己被残酷地剥夺了住所、父母和家庭的人的问题?数以百万计的孤儿或被遗弃的儿童在街头流浪或流离失所,成为摧毁他们世界的冲突的受害者。从慈善、人道主义到教育事业,各种经验开始不断涌现,以帮助这些儿童,而这《小孩共和国》的作者们追溯的正是这段被遗忘的历史。三位作者选择了一种独特的形式。全书12章中的每一章都配有丰富的照片和档案文件,都聚焦于一个独特的事件,最终拼成了一幅精确而富有启发性的整体图景,就像这些看似独立的努力彼此连接,形成了一个共同的网络。
——法国《解放报》(Libération)
借助独家档案和大量图像资料,《小孩共和国》展示了一个充满人道主义、新教育精神和乌托邦情怀的教育和政治世界。
——法国《世界报》(Le Monde)
[法] 萨米埃尔·布雄,巴黎第八大学教育学讲师。
[法] 马蒂亚斯·加尔代,巴黎第八大学教育史教授。
[法] 马蒂娜·吕沙,日内瓦大学社会文化史副教授。
马雅,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法语系,曾为中国网新闻中心国际组撰稿,现为自由译者。
陈秋含,毕业于法国索邦大学语言学系, 现为自由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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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逗君2023-11-23这本书选材、装帧、印刷我都给满分。一句话概括这场从1939年持续到1955年的人类学实验:“世界大战导致史无前例的大量人员流离失所和前所未有的地缘政治重组。”曾经的世界其实是一个真正的地球村,反倒现在经济全球化深入骨髓后,民族意识和民粹主义越来越强烈,人心不足蛇吞象,政治这个东西,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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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2023-11-22这像一个幼年文明的乌托邦,更像一个年龄还小的富强梦。成年人实际上并不存在,或者说他们主动退出了这个领域。这些孩子,他们看起来可以彻底改变世界,重塑人类文化。但是,为什么我们今天很少见这段真实存在过的历史?因为在“小孩共和国”生活过的孩子们的声音并没有被听到。现存档案中也极难查询。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孩子的故事仍然被深度建构,通常作为集体、团体的话语呈现,没有留下属于个体话语的空间。一个被观摩的的封闭社会,一个脱离现实的孤立世界,一个自相矛盾运作着的微观模型,注定不会走很远。在数十年后的今天,虽然我们不容易看清那时的他们,但是追随作者客观的叙述,我们很轻易能看清如今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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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菜饭2024-01-10大人们把社会搞的一塌糊涂再一厢情愿的补救。通篇为了小孩但全书都没正面讲述这个真正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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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夕felicity2023-12-071949年,在沙勒罗瓦,流浪儿童问题被提上了第二次国际儿童团体联合会会议的议程。这是人们首次将流浪儿童帮派及其犯罪问题作为一种生存手段和教育评价标准进行分析,但大家没能在如何帮助他们的问题上达成一致。一些专门研究青少年犯罪和适应不良问题的专家开始对小孩共和国模式发起真正的反抗。他们对“小孩共和国”的一些行为表示怀疑,如将“自治”简化为角色扮演的游戏、在建造奢华设施上不计成本、要求年轻人学习(法官、市长、银行家的)责任等,而这与后来要求孩子们承担的社会角色(工人、工匠)是脱节的。连初期支持这种模式的人都加入了批评的行列。此外,战争受难儿童已经长大成人,不少儿童团体都被闲置。这些机构是直接关闭,还是接收当下的问题儿童,即那些所谓的“适应不良”的孩子们呢?按照最初定义和模式运营的儿童团体开始走下坡路,逐渐局限为较为传统的乡村儿童之家模式,儿童的参与度越来越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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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夕felicity2023-12-06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国际儿童团体联合会所表达的“国际理解”的“咒语”和“老磨坊”所实践的艰苦劳动、集体主义式的政治性构想之间,分歧更加扩大了。然而,尽管有这些不满,新一期的国际儿童夏令营已经在筹划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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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夕felicity2023-12-06而罗兰向自己在隆格伊—安内尔的朋友们讲述国际夏令营的经历时,虽然将“老磨坊儿童村”叫做“共和国”,但也提到了这里与他们的“小校村”不同,“既没有‘法庭’,也没有‘公民’,没有‘银行’,没有工资。但是,他们有一个‘工会’,由从孩子们当中选出的7名成员组成,‘工会’管理着其他孩子的生活”。罗兰甚至觉得“老磨坊小孩共和国”像“独裁统治”——这个词是他权衡过的,他强调了两次这个词。在他看来,不仅孩子们看起来很悲惨,而且:因为这些孩子从早到晚都在工作,他们不出去玩、没有剧院、很少看电影、与外界没有联系。这些孩子们总不能永远待在这里,当他们有一天离开这里,来到外面的世界,他们是没有练习过的,会对整个国家的日常生活感到困惑。他们这种方式并不能作为建设和平世界的榜样,为什么?因为如果我们都像他们一样组成小团体、与世隔绝,那么互相理解就变得不可能了。